在她開朗的笑顏下藏著陰霾。
可她始終沒被打倒;為的不是要成功、要奮鬥,要努力……等冠冕堂皇的理由。
她掙扎著突破困難的原因只有一個——她想活下去。
生存是人類最大的本能。儘管他和她的手段都不被稱許,但他們活過來了。
他有一種遇到知音的感覺,心頭驀然變暖。
“求生存的確很辛苦,但活著的感覺卻好好。”他低喃。
她眼眶泛酸,知道堅持下下去了。泰迪與她是同一類人,他們……不相遇便罷,一旦碰見,就像磁鐵的陽極遇到陰極,深受吸引,再難分開。
“為何你不晚幾年出現?”待她解開父母失蹤之謎後,她就有閒,有情,也有心與他交往了。而不會如此刻般地發瘋。
他歪著頭想了一下。“聽說女人的適當生育期在二十五到三十五歲之間,我要再晚幾年出現,你年紀太大,怕就沒辦法為我生小孩了。”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她一雙眼瞪得像要掉出來。
他乘機傾過身去,偷得一吻。“你……”
“色狼,你在幹什麼?”一記氣急敗壞的尖叫聲火箭般地插入。是魏鞅,他正揚起那滿帶怒火的鐵拳擊向泰迪。
“住手。”不必王子反擊,公主已搶先一步躍出為王子屠龍。“你瘋了嗎?”君樂水飛腿一踢,將魏鞅踹得趴在地上起不來。
泰迪禁不住仰頭大笑。“想不到我也會有被人救的一天,哈哈哈……”說著,他轉身,走得可爽快了。
君樂水瞪著他的背影好半晌,直到再也看不見,她起步走向魏鞅。“如果你不想死,最好別隨便動他。”
“我是想救你耶!”魏鞅委屈地賴在地上不肯起來。“你為什麼反護他不顧我?”
“笨蛋。”她嬌斥一聲。“我要不護你,早任你被打成豬頭了。”
“你我還說護我。”魏鞅撫著小腿、喘著氣。“要不是你阻止,我早一拳揍扁那個色魔。他吃你豆腐你知不知道?”
“什麼都不明白的是你。”她或許是個女流之輩,但經營販夢俱樂部十年,見識的人也不少,早在相識之初就發現泰迪絕非泛泛之輩,魏鞅想揍他,根本是找死。“你要夠聰明,就離他遠一點,否則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說完,她也走了。
獨留一頭霧水的魏鞅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