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少有宮女走過,連忙拜過。
“平身,這裡無甚要做的,下去吧。”靳樓道。
“是,陛下。”宮女便起身離去,望過王紗涼的眼神有些奇怪。
王紗涼看見他的目光移向自己,別開視線,又道:“皇上……以後在宮中還是不要如此了。路過的宮女和侍衛那麼多,看見你親自駕軿車……”
“我說過,不准你這樣說。”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我在你面前,何時自稱過‘朕’?就算是發脾氣,你也不至如此?”
——經歷了那些,這又怎會和從前耍性子鬧脾氣一樣?
王紗涼無奈地想,便道:“我累了,晚上不是還有晚宴麼?可以……回去了麼?”
“你那麼怕我?說個話要這麼小心翼翼?”他緊緊皺了眉,拔高了語調。
她更努力地別過頭。
他搖頭苦笑鬆了手上的力道,“你說累……這些日子都休息得不好麼?”
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輕輕讓她把臉轉過來,看見了低垂的如羽扇般的細長睫毛下,眼圈都是青黑色。
“沒有,華月宮清淨無人打擾,我休息得很好。”她道。
“言不由衷。”他用毋庸置疑的口氣說。
這時,又有一個侍衛匆匆忙忙地跑過來,見到靳樓忙跪下道:“參見皇上。可算找到皇上……楊迪在紫鸞後殿呢,說是一定要拜見皇上。”
“楊迪?”靳樓挑眉,“倒還真是沒來得及管他的事。”
王紗涼倏地皺了眉。
“讓他暫等著吧。”靳樓對那侍衛道。
侍衛行禮過退了下去。
“你去吧。我自己能回去。”王紗涼看著他道。
“那種傢伙,不見也罷。”
“楊迪不是你的大功臣嗎?”她面帶著微笑說。
“呵,好,你願意這樣說話,表示情緒好一些了麼?”他握住她的手又緊了緊,似在傳情,也似在威脅。
不等她說話,他又道:“楊迪那種人,還是趁早滅了的好。罷,不談他。我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