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了。
司徒橙魃對她綻出讚許的眼神。
“曾經當過你的老師們大概都很有成就感。”
“哦?”丁雅珞謙遜地微笑。“他們我並不曉得,但你是嗎?”
“我是。”
“禮尚往來,我是否也該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
司徒橙魃沒有回答,兀自直勾勾地盯著她。
丁雅珞被盯得渾身不自在,乾笑兩聲,跳下床佯裝觀賞房間——事實上,她直到這一刻才真正有機會打量室內一切。
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
一整套以橙色系為主的原木雕花床板、床罩;一座也是原木的酒櫃,櫃中擺了各式各樣的酒,有些已開封,有些未開封。還有電視、錄放影機、音響等等。一套雙人椅組置於房間右方角落,由外型估量起來,它應該是古董,而且價值不菲;再加上其它林林總總的傢俱、擺飾,她約略估計起來,光這房間的裝潢起碼要百萬。
天!一個人睡的房間就價值百來萬,那這一整棟房子加起來還得了?
唉,有錢人跟沒錢人的差別就在這,雖一樣生活,但物質方面便有十萬八千里之別。
不知有無宵小相中過這裡,不過如果是她,她絕對不會來光顧。想想,等她有機會搬完這些傢俱,要不就早被逮了,否則也會累死!
這男人,將錢都喂在這些古董上了!
噯,“古董”不就是指過時的舊東西嗎?她真搞不懂那些愛所謂古董的人是什麼心理。
“雅珞。”
“嗯?”他突然叫,害她差點遺落手中的清朝花瓶,噢,好險、好險。
“你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你這樣說我就聽得到啦!”
“你過來。”他朝她招招手。
丁雅珞躊躇了一會,才緩緩走回床邊。
“什麼事?”
“坐下呀!你怕我嗎?”他拍拍旁邊的位置示意地道。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是有些不妥。”但她仍依言坐下了。
“不會吧?這麼八股的東西居然會從你口中講出來?”
“你那是什麼話?我其實也是個挺傳統的人。”丁雅珞為自己申辯。
“哦?”他眉稍輕挑。
“你到底要告訴我什麼?拜託你就明講了吧!別這麼拐彎抹角。”
“我要追你,把你再拐進我們司徒家。”
她一陣劇咳——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啦!
“瞧,太刺激了吧?我拐彎說話原想給你一點緩衝時間,是你自個不領情的哦!”
“你——什麼——”她終於找回聲音,睜大汪汪眸子問。
“沒聽清楚是嗎?算了啦,你的反應早在我預料之中。”司徒橙魃喃喃自語一串,才回答她:“我要你——成為我的人。”
他發哪門子的神經病?
是的,他一定在發神經!
成為他的人?
見鬼了!
呵,她才不會成為誰的,她永遠是她“丁雅珞”自己的,誰也別想掌控她、剝奪她成為自己主人的權力,誰都別想!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她僅僅依稀記得彷彿、好像從聽到那句話後,她整個人便像個石膏般僵在那動彈不得,但一定是他送她回來的沒錯啦!
噢,上帝,他剛才到底吃錯了什麼藥?竟然道出如此駭人之聽聞。
噢,老天,她坐在這有一會兒了吧?可是,她為何無法站起來走回房間去?
大概是震撼太大了,震得她體內的每個細胞都暈了吧。
“雅珞,回來啦。”慕蓮翩翩下樓,姿態優美如貴婦人。
“唉。”
“好玩嗎?”
“好玩。最後一項挺驚心動魄便是。”丁雅珞帶著自嘲。
“哦?是什麼?”慕蓮非常感興趣。
“是——算了,不說了,我可不想見你昏倒。”丁雅珞搖搖手,一臉不勝負荷。
“橙魃說了什麼嗎?”
“他——”丁雅珞說了一個字,忽然擰眉瞅著母親:“你猜的吧?”
“我當然是猜的呀!不然你以為如何?”慕蓮因她過分緊張的表情感到好笑,心裡也有了三分底。
“他說他要追我。”丁雅珞吶吶道。“哈哈,有點好笑。瞧他打那什麼算盤,居然想把我們姐妹倆都拐進他們司徒家。”
慕蓮沉默了片刻,才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