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他哪裡不好?”
“他——”丁雅珞撇撇唇。“就我目前所知,似乎沒有。”
“女兒。”慕蓮思索著如何開頭。“雖然你還年輕,但媽媽還是希望你能正視自己的感情生活……去談場戀愛吧!先別考慮一定要有何美好結果或其它問題,只是單純地、全心全意地去談場戀愛,好嗎?”
唉,如女莫若母,女兒心中所想她豈會不懂?其實會令女兒有這種不輕易信任男人,甚至不婚的想法,她也是罪魁禍首之一呀!
“媽咪……”丁雅珞不由得哽咽起來。“有這麼明顯嗎?”
“你是我女兒,別人可以不瞭解你,但我絕對不會,即使咱們之前曾分開過一段不算短的時間。”慕蓮緊緊握住她的手。
“司徒橙魃……可以信任嗎?”
“你自己覺得呢?”
丁雅珞搖搖頭,一臉茫然如迷失的小白兔。
“我不確定。他應該可以,又好像不可以……”
“傻女孩,鼓起勇氣來試試看,嗯?”慕蓮鼓勵道。
“我……”
“別擔心,就算失敗了,遍體鱗傷,但還有媽媽我呀。”
“媽咪……”
“七情六慾眾生皆有,兒女情長本來就是很正常的。”
在母親的苦口婆心下,丁雅珞好不容易終於輕輕點了下頭。
這一關——成功!慕蓮滿意微笑。
不管怎麼說,女人一輩子但求一個好歸宿罷了,望女成鳳雖為天下父母心,但終究還是幸福最重要,否則豈不白走人世一遭?
“你太不夠意思了,美好的星期假日你跑去快活,卻把我挖來加班,上回放我鴿子的事還沒完呢!”
星期一,最容易引發上班族倦怠症的日子。邵欽儒打一照面,便對司徒橙魃興師問罪。
“怎麼你還念念不忘啊?”他也不是故意放他鴿子,只是以當時的情況,他要追上丁雅珞就得捨棄撇條的他,誰叫他剛好挑那一分鐘鬧肚子呢?錯不全在他嘛!
“我是氣不過!沒見過約了人,自己卻又中途落跑的渾帳傢伙。”
“我耳朵聽你念得快長痔瘡了。”司徒橙魃討饒。
“你有沒有常識呀?痔瘡長在屁股上,不是耳朵哪!”
“加強語氣啊!痔瘡比繭嚴重,我是想讓你明白你再這麼往我耳邊嘮叨,我的耳朵遲早報廢。”司徒橙魃愈說愈可憐。
“你——”
“喲!一早兩人就在開辯論大會呀?”
邵欽儒的話被截斷,隨後出現一襲窈窕身影——
來者狄筠是也。
“一大早你跑來公司幹嘛?”身為表哥的人開口直言。
“星期一,是個遲到率特高的日子。”狄筠表演話劇似的說道。“所以——善體人意如我,為你們送早餐來了。”
“誰要你雞婆啦?我們自己買就好了,何必你多跑一趟。”
“你不要拉倒,可咱們司徒哥一定領情,對不?”她討好地偎向司徒橙魃,將他的早餐遞上前。
邵欽儒瞧瞧自己與司徒橙魃的早餐,豐富與否的程度是明顯差別待遇。
“喂,小筠,到底誰才是你表哥呀?”他老大不爽的。
“你呀!”狄筠甜甜一笑,頰邊兩個梨渦隱隱若現,可愛極了。“就因為如此,我才會瞭解你是以晚餐為重,所以早餐就隨意啦!但司徒哥可不同,他日理萬機,早餐的營養是絕對必要的。”
“簡單地說,你的心是向著橙魃了,對不對?”酸氣沖天。
狄筠露出姑娘家的嬌態,明眼人一見即知,但她仍微作抗議——
“兩位都是哥哥,我沒厚此薄彼呀!如果你是嫌我買得不合你意,下回我不再雞婆便是。”
“呵,你想騙你表哥我?再回去修煉個十年吧!誰不知道你——”邵欽儒故意賣起關子。
“我怎樣?”狄筠插腰,理直氣壯。
“你呀,哈上人家橙魃了,是不是?”
“你——”狄筠臉紅,揚手追打他。“待我撕爛你的嘴,看你有沒有辦法胡說!”
“撕爛我的嘴?好殘忍啊,我好怕喲,莫怪古云:最毒婦人心,大概就是指你這種啦!”邵欽儒一副小生怕怕,但語氣可不是那麼回事。
“你、你、你——你再說!”狄筠滿場追打著。
“欽儒,你那愛逗女孩子的劣性怎麼老改不掉呀?”司徒橙魃總算出聲。
“就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