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休息一下,算是對你學會游泳的慰勞。”
“那你下去去幹嘛?”我問。
“潛水。”
一聽到潛水,我立馬來勁兒,說:“我也要去!”
他白了我一眼,問:“你會潛水嗎?”
“不會,”我有些喪氣,立馬振作起來,說:“不過我可以學啊!”
“得得,上午教你游泳我都累得夠嗆,你想累死你老公啊?”他說這後半句的時候,音調很高,引得周圍路過的遊客紛紛側目,氣得我衝他乾瞪眼。
他卻視若無睹,繼續說:“再說了,你上午已經耗費了不少體力,對潛水也不熟悉,等會在水下萬一有個意外,我又沒力氣救你了,最後只能一起以身殉情了怎麼辦?”
我又羞又惱,道:“誰要跟你殉情啊?”
最後我還是沒有去潛水,雖然的確有些遺憾,但是不得不承認辰亦函的顧慮有幾分道理。特別是做完SPA後,我整個人都非常輕鬆,那一點點的不愉快也被一掃而空。
我回到屋子的時候,辰亦函還沒有回來。我拿了一瓶紅酒和兩個酒杯到陽臺的木桌上擺好,打算等會欣賞日落的時候喝。
我和辰亦函約好六點在屋子裡會合,可是六點半了,卻還不見他的蹤影。我開始有些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