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在蠢歉,昨好兩更的,不想電腦崩了,折騰一晚也沒搶救回來,鬱悶毀了,今早上才想起爪機也能發章節。為表歉意,今三更。
太子明確了,大宋朝堂的政治版圖即將發生劇烈的變化,朝堂上下大官員人人都在盤算著這件事對自己的影響。這個時候李不棄據是病了,閉門謝客。若是以往,聽李不棄病了,各家勳貴都會前來探望,但是這次,李家門前卻冷清了許多。
曹佾倒還是老樣子,親自來到李府探病。在管家再三道歉李大官人不見客之後,這位國舅爺竟然李不棄不出來見面他就不走了。管家只好報知李不棄,正在安慰提心吊膽的趙敏的李不棄笑道:“看,還有比你著急的呢。皇后娘娘要作賢后,明哲保身,什麼事兒都不發一言,就想等現成的。可是世上哪有那麼多好事?這下皇后娘娘可是要受幾年苦了,這就是自作自受。不過為了讓剩兒將來能坐上皇位,皇后這個同盟軍還是要拉住的。罷了,就見曹國舅一面吧。”
穿了一身寬鬆的衣服,李不棄慵懶地來到客廳,寒暄之後曹佾屏退眾人才入正題:“中正,這次韓琦逼宮,趁陛下神志不清時強行立儲之事,你為何不發一言?”
李不棄作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國舅何出此言?我已經批評了韓琦他們不該在官家神志不清之時強行立儲。但我並無官身,只能言止於此。立誰為儲君,畢竟是陛下的事,當時情況究竟如何,我也不清楚,所以也不好多。”
曹佾見李不棄推得乾乾淨淨,恨得牙根兒都癢癢,但也無可奈何,一時竟無話可,只是不斷嘆氣。李不棄看曹佾這樣子心裡暗笑,等曹佾起身要走時,李不棄才看似隨意地輕聲:“從此事充分看出世事難料啊。古人得好,福禍相倚,韓稚圭他們用這種手段把四皇子推上太子之位也不知是福是禍。作太子的難處,只有當了太子之後才能明白;作官家的難處也只有做了官家才能體會。在我看來,四皇子比起三皇子還是欠些沉穩,更欠些公心,但願他不要行偏踏錯。”
曹佾本來已經走到了門口,聽到李不棄這話猛然回頭問:“你這話……”
李不棄兩肩一聳很不負責任地:“嗯?我什麼了?我什麼也沒啊?”
曹國舅知道這種大事上要讓李不棄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只好帶了一肚子的官司走了。
李不棄回到內宅,趙敏便問:“曹國舅是來刺探底細的?”
李不棄點點頭,:“不知多少人著急上火呢。估計剩兒現在也是心神不定。來,磨墨,我寫封信給他,讓他稍安勿躁。不過,估計一封信不能打消他的焦躁呢。”
折英惠立刻:“剩兒的大郎不是出世了嘛!不如妾身以探望孩子為名去見他一面,官人有什麼話,我帶去就是。”
折英惠也算是趙盛騎馬和射箭的老師,去看看他剛出生的孩子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李不棄呵呵一笑算是同意了。前腳把信件發出,後腳李不棄就交代折英惠告訴趙盛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陝西治理得越好,將來趙盛登上皇位的可能性才越大。
折英惠問:“官人這麼肯定剩兒以後能作官家?”
李不棄自負地撫摸著唇邊的短鬚:“只要老爺不和我作對,那麼最終這個皇位還是剩兒的。剩兒多受點兒苦也好,所謂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嘛。”
話音未落,張英娘從外頭快步進來,輕聲:“官人,剛剛有三份本章以官家身有沉痾不能理國事,請官家令太子監國。這些本章都被官家留中了。”
見李不棄投來探尋的目光,張英娘輕輕搖頭,表示這三個人不是咱們安排的,然後:“這一下開了頭,不知會有多少急於攀附之人跟著上書呢。”
這話李不棄自然聽懂了,這是暗示,此時若是出現幾本要求趙禎禪位的本章根本就不顯得突兀。
李不棄點點頭,心裡為四皇子趙曙默哀了一把。誰都不能保證自己的隊伍中沒有豬隊友啊,成功者和失敗者的區別只在於豬隊友的多少和作死程度。石介一首《慶曆聖德詩》和歐陽修一篇《朋黨論》,就能讓范仲淹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支援趙曙的隊伍中大都是文人,不知道他們這次會怎麼禍害趙曙。
然後李不棄就放下此事,準備慢慢看戲了,他對趙敏:“好了,外頭的事不需要太操心,如今孩子都大了,咱們家的事要多費些心思了。古人君子之澤,三世而斬。偌大的家業,若讓個庸才來接手,不但是毀了家業,也害了孩子。因此我想把如松送出去鍛鍊幾年,以後,每個男孩兒成人之後都要出去闖蕩一番……”
張英娘跟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