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呆在那做什麼?快點扶他進房吧。要不然趕明兒個你們亙少爺著了涼,又要怪在我頭上了。”說得好象她多委屈似的。
看雷安扶走向亙,水巽做作地嘆了口氣,“亙哥哥也真是的,要睡覺就回自己房裡睡嘛。又不是小娃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第二章
砰砰砰!震天價響的拍門聲迴盪在房內。
水靈不高興的咕噥著,“三更半夜的,哪個不怕死的傢伙不睡覺,跑來擾人清夢?”
她翻了個身,摀住耳朵,不想理會愈來愈響的拍門聲。
終於,她再也無法忍受這簡直可以吵醒死人的敲門聲。
抱著棉被跳下床,霍地拉開門,她正打算破口大罵──“咦,怎麼沒人?”望著空蕩蕩的門口,水靈愣住了。
“大概是我作夢吧。”皺皺眉,她自我解嘲的笑著。
關上門,她再跳回床上夢周公去。
不久,一陣拍門聲又毫無節奏地再度響起。
水靈猛地睜開雙眼,凝神仔細聽了一會兒,果然有個該死的傢伙拍著她的房門。
她氣憤非常地跳下床,抱著暖被奔至門前。不管是誰,她都要宰了他!
開啟房門,她的雙眼迸出寒光。
又沒人!
是誰敢開這種惡劣過分的玩笑?
不必動腦思考可能人選,答案已經自動跳了出來。算算時間,迷藥的藥效也差不多過了。
哼,明天就是十五了,到時看她怎麼整他!臭向亙,你等著接招吧!
水靈用力關上房門,睡意全消。她將環在身上的暖被丟上床,憤恨不平地穿上外衣,打算等那個該死的傢伙再敲門。
在第一道敲門聲甫響起時,水靈迅捷地拉開房門,看到高舉手臂的向亙正杵在她門前。
“你到底想怎樣?”她朝他低吼,火氣很大。
向亙哼了一聲,一點也不為自己的行徑感到羞愧。“把木簫還給我。”可惡的水痕,上回在京城用藥迷昏他後,還囂張的拿走他的木簫。
甩甩右腕,他又吼道:“把這個銅環除掉。”他又不是犯人,可惡至極的水痕竟趁他不備,將這隻打不開的銅環銬在他手上。
水靈賊英兩聲,“要我替你除下銅環,你等下輩子吧!再說那木簫已經是我的了,別想要我還給你。”
向亙聞言,瞪了她一眼,“水痕,你別太過分。把木簫還給我!”他的語氣冰冷得讓聽者者無不退避三舍。
可惜,這人卻不是水靈。
但見她雲淡風清的一笑,揚起細眉,將身子更傾向前,挑釁地看著他。“我就是要這麼過分,你又能怎樣?”
向亙的面孔似罩上一層寒冰,“你……”自從與水痕相識之後,他就不斷地找機會戲弄他,而且還變本加厲地令人為之氣結。
“我什麼?講話清楚點,光說了一個字,誰知道你要說什麼?”她意興闌珊,擺明沒興致再聽下去。
向亙再瞪了她一眼,“把木簫還給我,我可以不再跟你計較你在客棧和用膳時對我下毒的事。”為了拿回木簫,這些事他可以忍。
“我什麼時候對你下毒了?”她擺明了耍賴。
向亙氣惱地指責,“你還抵賴!用晚膳時,你和你弟弟設計陷害我喝下那杯毒酒,還有今天下午在客棧時,你……”
她囂張的仰高頭問道:“我怎樣啊?”
“你對我……你……”
“我對你怎樣啊?”她既沒揍他,也沒有打他,他幹什麼那麼氣憤?
向亙氣得漲紅了臉,“你還敢問我?”
“我為什麼不敢問你?有膽你就說啊!”她不怕死地逼問。
“你親了我!”咬著牙,向亙忍著羞恥,終於說出來。
“我有嗎?”水靈嘻皮笑臉地看著他。
“你有!”可惡的死水痕,還敢狡辯!他明明就有……
“好吧,就算我有吧。”只不過是碰了他的嘴一下,他幹嘛這麼激動?在萬蝶樓時,她就沒看過有誰會在意這種小事,而且每次孃親老爹時,老爹都很高興啊。
難道是她的技術不好?不會吧!她只不過是碰了他的唇一下,這哪需要什麼技術。
“滋味怎麼樣?”她還是再確定一下好了。
“你……你要不要臉,知不知羞啊?”向亙紅著臉,不敢相信水痕竟敢這樣問。
“哈!我知道了。”水靈繞著向亙轉圈,語多曖昧。“這是你的第一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