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給你道歉。”
周文魁:“唉,有你趙書記這麼一說,我的心裡好受多了,道歉倒不必要,就是讓老錢約束一下他老婆,不能再這麼胡來了。我們家的事我們自己解決,她少摻和。”
趙寬:“你自己解決?你怎麼解決?能解決你早就解決了,還能鬧成今天這個樣子?”
周文魁搖頭嘆息,神色黯然,一看就知道有難言之隱。
趙寬:“我看啊,當務之急是緩解你的家庭矛盾,孩子上學的錢有沒有著落?按照你們家的收入狀況,這應該沒什麼問題啊。”
周文魁:“如果我說我確實拿不出這筆學費,你能相信嗎?”
趙寬:“這有什麼不相信的,家家都有難唸的經啊。差多少?不行我先給你拿一些。”
周文魁:“不了,謝謝您趙書記,孩子上學的錢我正在張羅,已經有眉目了,就不麻煩你了。”
趙寬:“那你前妻的工作怎麼辦?你前妻原來是幹什麼的?”
“我前妻原來是供銷社的會計,後來供銷社改制,改成了商業集團,把她下放到百貨商場當會計。現在百貨商場垮了,他們這些職工就都下崗了。說起來我這個前妻也可憐,40多歲往50歲奔的人了,這個時候下崗,哪還有單位要她?一輩子除了記賬打算盤什麼也不會幹,我也不知道今後她這日子怎麼過,唉,不說了,不說了,說起來我晚上都睡不著覺。”
趙寬:“這件事情我處理,我就不相信這麼大的一個海陽市就安排不了一個會計。你前妻叫什麼名字?你給我寫下來,這種事情你不好出面,我出面,隨便找個公司,讓他們安排個會計我想還算不上什麼錯誤吧。”
周文魁連忙找出紙筆,寫下前妻的名字交給趙寬:“要是能這樣那我就太感謝趙書記了,真的太感謝趙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