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猶豫,立刻就找到了她的包,翻出那瓶黑『色』的瓶子。
“把裡面的粉末撒在我的傷口上。”張寧吩咐道。
我開啟瓶蓋,下意識的去聞了聞,味兒很刺像烈酒。
我沒空去詢問這是什麼東西,一點點的把裡面的東西滴在了張寧手上的傷口處。
她的表情很痛苦,牙咬得我都能清楚的聽到摩擦聲了。
不過效果似乎很好,這粉末剛撒下去和血『液』融合九立馬結成了一片片像保護層一樣的東西,迅速的把血給止住了。
我鬆了口氣,把瓶子塞緊然後放回張寧的包裡,拿了瓶水喂她喝下。
做完這些我在旁邊坐了下來,整個人就感覺好像剛剛經歷一場劇烈運動,現在終於是可以放鬆下來了。
“你準備這麼坐在那裡坐多久?”張寧的聲音聽起來比剛才有力了一些。
我愣了下才意識到現在躺在床上的張寧依舊是一絲不掛的狀態。
“我……我……”我手足無措的站起身來左竄右竄的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張寧吼道:“給我去拿條浴巾過來!”
我嚇得打了個寒顫,忙不迭的跑進衛生間裡取了一條浴巾。
衛生間裡的水還沒來得及關,我順道的伸了一把手,就是這一伸手我發現了問題。頂上面的通風口是開著的,口蓋就在地板上,看上去應該是從衛生間裡開啟的。
我懷揣著疑問回到床邊,小心翼翼的的將張寧的身體裹住,然後重新坐了下來,背對著她沒敢再轉過身來。
我手指相互搓著,宣洩著我緊張的情緒。搓著搓著就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手裡。
我低頭看了眼,竟然是幾根白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