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句白毛女的歌詞“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
“七師弟,聽說你的手燙傷了。為兄來看看你。”摧心面無表情地走到她面前,突然伸出古銅色的大手,摸到她包了十一層紗布的饅頭手上。
朱顏兒打了一個大大的哆嗦,趕緊把饅頭手抽了回去,藏在背後,瞪圓美目,十分警惕地望著他,冷淡地說道:“你已經看過了,可以回去了。”
摧心一挑眉,說道:“為兄不回去。為兄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辦。”
朱顏兒冷冷瞟了他一眼,不予理睬。
“為兄想請你看一樣東西。”摧心的語氣變得有一絲興奮。
朱顏兒翻了一個白眼,暗道,不感興趣。
摧心陰森森地呲牙一笑,開始寬衣解帶。
朱顏兒忙用雙手捂住眼睛,說道:“請你出去!”
摧心猛地拽開她的手,把一條性感的古銅色的精壯大腿伸到她面前,說道:“你看看我腿上有什麼?”
“額?有腿毛。”朱顏兒飛快地瞥了一眼,回答道。
“他奶奶地!伸錯大腿了!”摧心一拍腦門,暴了一句粗口,然後把那條大腿收回去,又把另外一條赤果果的大腿伸到她眼前,問道:“你再看看這條腿上有什麼?”
“額?還是有腿毛。”朱顏兒迅速掃了一眼,做出應答。這個大變態今天來就是向她展示自己的腿毛嗎?可是若論起腿毛的長度,黑度和密度,他遠遠不及大魔劍嘯。他究竟炫耀個啥?
“不對呀!七師弟,你看看這裡!”摧心用手指點著大腿上的一塊紅色印記,說道。
嘎?那不是她咬的齒痕嗎?壞了!這個魔頭來興師問罪了。朱顏兒的心像打鼓一樣急促地跳動起來。
“你說說,它的形狀像什麼?”摧心指點著腿上的齒痕,問道。
像什麼?朱顏兒蹙起秀眉,側頭觀察了一會,說道:“像雲彩?像小船?像花瓣?。。。。。。”
“錯!”摧心伸出大掌,拍了她的腦門一下,說道:“其實,它像一匹小馬。”
什麼?像小馬?朱顏兒瞪圓眼睛,又認真觀察了一會,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像。
“七師弟,你在為兄的一條大腿上咬了匹小馬出來,你說為兄該怎麼辦?”摧心突然拔高聲音問道,大有興師問罪的意思。
“對不起,六師兄。當時你把我按倒,打我PP,我一時情急才誤咬了貴腿。請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回吧。”朱顏兒苦著臉賠罪道。
“原諒你,可以。但是為兄有個條件。”摧心斜睨著她,緩緩說道。
“什麼條件?”朱顏兒問道,心裡說,只要不是被咬回去就好。
“你再給為兄咬一匹小馬出來。”摧心把那條沒有齒痕的古銅色大腿伸到她嘴邊,說道:“這次,換這條腿。”
“轟隆”朱顏兒感到一道強雷劈了下來,把她雷得差點背過氣去。見過變態的,沒見過這麼變態的。這一定是上蒼嫌她見識少,才故意送來個大變態讓她開開眼,長長見識。
“大變態,你另請高明吧。閣下的貴腿,我實在咬不起啊。。。。。。”過了好一會,朱顏兒才從石化狀態中清醒過來,有氣無力的對摧心說道。可憐!本來挺精神的一個人,活活被他雷蔫了。
“我知道,在咬為兄之前,你需要一點動力。”摧心一把將她從竹椅上推下來,把她臉朝下按倒在地上,伸出大掌,重重地拍了她的PP十幾下,一邊拍一邊問道:“現在想咬為兄了嗎?”
“想咬了!”朱顏兒咬牙切齒地回答道。她心裡燃起熊熊火焰,怒氣衝衝地翻過身子,抱住摧心赤果果的大腿,窮兇極惡地咬開了。這次一定要咬死他!
額?貌似咬大腿不能咬死人。看來要換個地方咬!朱顏兒蹭地站起身,一把摟過摧心的脖子,把頭深深一埋,埋到他赤果果的脖子上,使勁咬開了。脖子上有大動脈,不信還咬不死他!
第三十章 斷袖師弟
朱顏兒的怒火成功地被摧心激起來了,她一把摟過摧心的脖子,狠狠地咬起來,跟吸血鬼似的。
本來朱顏兒是個善良的孩子,平時對誰都很和善可親,不忍心傷害任何一人。可是她實在受不了被摧心按倒了打PP,這讓她感到十二分的羞辱。俗話說,狗急了還跳牆呢。何況她是一介活人?她一著急,就要反抗摧心的暴力,反施暴力與他。
摧心被她咬得悶哼一聲,使勁往外推她。朱顏兒堅決摟住他的脖子不放手,堅決咬住他的脖子不鬆口。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