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同時摔倒,摧心正巧倒在朱顏兒的身上。她感到一塊冰冷的磐石重重壓在自己身上,趕緊運功翻身,反把摧心壓在身下。摧心眉頭一皺,用力翻身,再次把她壓在身下。
兩個人在地上一邊翻滾,一邊疊羅漢,一會他壓在她身上,一會她壓在他身上,滿屋打滾,不停戰鬥,戰得是熱火朝天,氣喘吁吁,汗流浹背,頭髮凌亂。
在這場戰役中,他們的眼睛也沒閒著。燃燒著熊熊怒火的水潤美目與射出萬丈寒光的毒蛇眼反反覆覆近距離地糾纏,恨不得把對方生吞進肚。
在疊羅漢的過程中,朱顏兒的嘴巴有好多次被迫離開摧心的脖子,但是一逮到機會,她立刻又會張嘴咬住一塊脖子肉。據說鴨脖子好吃,摧心的脖子算得上半個鴨脖子。因為鴨是男,他是男。所以算他半個。可惜沒做熟,血腥味重了點。
正當朱顏兒咬得起勁的時候,突然她自己的脖子上一熱,摧心的嘴巴含住了她的脖子,然後她感覺她有一塊脖子肉被摧心含在嘴裡,兩排鋒利的牙齒之間。她嚇得打了個哆嗦,放開了嘴裡的脖子肉。
“你別咬我。我已經不咬你了。”朱顏兒小聲對他說道。
“你喝了為兄那麼多血。為兄一次也沒喝過你的。你不覺得太不公平了嗎?”摧心陰森森地說道。
“救。。。。。。”朱顏兒聞聽此言,趕緊張大嘴巴想呼救,但是她的穴道迅速被摧心點住了。
“雖然為兄很喜歡聽慘叫聲,但是卻不能讓你的慘叫聲把其他師兄招來。”摧心冷冰冰地對她說道。
然後,在朱顏兒驚恐的眼神和發抖的顫慄中,摧心慢慢用牙齒含住她的脖子肉,輕輕齧咬起來,彷彿在細細品嚐一塊美味糕點。
“味道不錯,可惜為兄現在不好咬出血來,免得被其他師兄發現。”摧心不滿地嘟囔道,兩排鋒利的白牙在她優美的長頸上,慢慢滑動,咬遍了她粉頸上每一寸肌膚。
可憐的朱顏兒口不能言,只能用眼神狠狠剜他。
摧心越咬越興奮,眼神越來越亮,喘息逐漸加重。
他咬遍她的粉頸後,意猶未盡,又把興奮的眼神移到到她漲得通紅的俏臉上。
她小巧的瑤鼻上掛著幾粒細小晶瑩的汗珠,讓他忍不住舔了一下嘴角,然後一口咬在她的瑤鼻上。
咬完她的瑤鼻,他又看上了她尖尖的下巴,一口又咬在她的下巴上。
最後,他看上了她的兩個小耳朵,白裡透紅,小巧可愛。
他趴在她的耳朵上,不停啃咬著她的耳垂,動作狂野中又帶著輕柔。
朱顏兒感到一股又麻又癢的小小搔痛從耳垂處傳來,彷彿有一股電流從那裡滋滋流過。
她迷惑地望著那個趴在自己身上,不停齧咬自己耳垂,呼吸急促的大變態,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喜歡咬她。
“有人來了!”摧心連忙點開她的穴道,迅速從她身上一躍而起,抓起地上的褲子就穿。
這時,屋門被推開了,一股淡淡的藥香飄來。一襲白衣,俊美邪氣的藥剎手提藥箱走了進來。
藥剎看到的情景是六師弟正在穿褲子,七師弟正從地上爬起來,兩個人均是滿面紅霞,衣衫不整,頭髮凌亂,宛若剛剛經過了一場歡愛。
“看來,我來的不巧,打擾你們的好事了。”藥剎嘴角噙起一抹邪氣,淡淡地對二人說道。
“沒有,沒有。”摧心一邊說著,一邊提上褲子飛速逃竄了。
朱顏兒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整了整衣衫,重新坐回竹椅上。
藥剎走到她面前,眯著眼打量了她半響,說道:“斷袖的滋味如何?”
嘎?什麼?朱顏兒一時沒反應過來,睜大水潤美目,迷茫地望著他。
“小師弟,你就是用這種眼光勾引大師兄和六師弟的吧?”藥剎邪氣一笑:“水濛濛的眸子,真是我見尤憐啊。你才來隱谷多久啊,居然把原來正常性取向的大師兄和六師弟給掰彎了。三師兄真的很佩服你啊。”
“三師兄,你誤會了。我和六師兄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朱顏兒總算聽明白了,趕緊向他解釋。
“褲子都脫了,人都壓倒了,還說不是我想的那樣?本來我們隱谷六魔都是喜歡女人的正常男人,現在居然被你掰彎了兩個。如果為兄再不採取點措施的話,恐怕你會把所有的師兄都給掰彎了。”藥剎放下藥箱,一邊給她換藥,一邊說道。
“我真的不是什麼斷袖。我也沒有掰彎他們。”朱顏兒苦著臉說道。
“看來,你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