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老翁鬆了一口氣,扶起這名為尹雪的女子來到雙至他們面前,“多謝姑娘公子伸手相助,小老兒和小女無以為報。”
雙至微笑,她倒不是想要多管閒事助他們,只是當時她不出手扶起這歌女,心裡上過意不去,得罪了那郭靖,只怕後患無窮了。
“你們二人想必是初來乍到,不知方才那惡棍是普靖城不可得罪之人,以後可要注意了。”雙至側開身子沒有受他們的禮,心中對這傲氣的歌女有幾分的好感。
“尹雪多謝姑娘提醒,只是我們父女二人不曾想過在這正經的茶肆還有這樣的人,以後必定會提些心的。”這歌女臉色蒼白,額頭傷口的血已經凝固,臉頰染了些血跡,眼底有剛烈之色,像是對這種受辱充滿了不忿和無奈。
“姑娘還是快些去看大夫吧,這傷在面上,片刻都耽誤不得。”雙至低聲道。
秦子絢一直站在雙至身後,視線時常停留在她面上,眉心越攏越緊。
歌女再一次對雙至和秦子絢道謝,她自我介紹自己姓蘇名尹雪,若有機會,定當報答他們夫妻二人。
雙至雙頰酡紅,急忙解釋他們並非夫婦,惹的秦子絢也紅了俊臉。
蘇尹雪微微一怔,抬頭看了秦子絢一眼,蒼白的臉似是因為猜錯他們的關係而微微飛紅。
蘇尹雪父女離開茶肆之後,茶肆的掌櫃才讓小二過來收拾被推翻的桌子椅子,並對雙至他們道歉賠禮。那些一直圍觀的顧客也終於在此時埋怨這歌女不該過於招搖,也有人道是那郭靖惡貫滿盈,見色心起。
雙至和秦子絢對視一眼,彼此都已經沒了品茗的心情,結了賬離開了茶肆。
剛出茶肆便見到福敏修和秦子吟在旁邊的小道走了出來,見到雙至他們,秦子吟訝異問道,“怎麼出來了?”
秦子絢將茶肆中發生的事情簡略說了一遍,觀景品茗的心情早已經被破壞了。
雙至一心只在福敏修身上,不知秦子吟究竟與大哥說了什麼,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