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眾多大臣對立,他還是需要這些大臣的支援才能維持朝廷的存在。
張鉉笑了笑道:“這樣吧!煩請裴公按照正常手續寫一份奏卷。大家都表個態,如果是一致支援,那我也不會反對。”
裴矩就是在眾人的要求之下來試探一下張鉉的態度,張鉉的表態讓他心中暗喜,他隨即又笑道:“說起來還有點慚愧,我們的國子監祭酒至今還沒有任命,不知殿下可有合適人選?”
張鉉點了點頭,“我確實準備推薦一人,是原御史中丞杜淹,裴公覺得如何?”
裴矩愕然,“杜淹不是在洛陽出任吏部侍郎嗎?”
“他在洛陽被段達排擠,又不滿王世充專權,他是杜參軍的叔父,我讓杜參軍寫一封信給他,他便過來了。”
裴矩心中略略有些不悅,他本來是想推薦原國子監博士王善為國子監祭酒,卻沒想到張鉉早就決定好了人選。
杜淹是關中士族中的著名人物,如果說張鉉重用京兆韋氏的韋雲起是因為患難與共的緣故,那麼重用杜淹就意味著張鉉開始拉攏關中士族了。
但裴矩心中的不滿並不是因為張鉉重視關中士族,而是張鉉在重要官職的任命上毫不含糊,大權獨攬,這已經是第三次反對他的推薦了。
前兩天,裴矩想推薦原禮部侍郎皇甫嵩出任內史侍郎,但張鉉卻任命剛從長安過來的蕭瑀為內史侍郎,再前一次,裴矩建議崔君肅為太常卿,但張鉉卻認為崔君肅善於外交,便任命他為鴻臚寺卿、突厥使。
總而言之,裴矩推薦之人張鉉一個都沒有重用,要麼就是改變任命,這讓裴矩感到很沒有面子,這次國子監祭酒人選又被張鉉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