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間就是你的房間,你隨時都可以來。”他這樣告訴她。
她握著那把鑰匙感動不已。
一個男人願意把房間鑰匙交給你,是否正意味著兩人之間更親密的一層關係?
“你要我隨時來幫你整理房間就說一句!”她故意曲解他的好意。
其實他房間乾淨得很,根本就不需要她充當清潔婦。
“我怎捨得讓我親愛的老婆幫我打掃房間?”
他曖昧地朝她笑著,而且還發現自己講一些嗯心的話越講越順口。
“誰是你老婆了?!”在他面前,她也只是個愛撒嬌的小女人。
“還有別人嗎?”他瞅著她笑。
“人家可沒說要嫁給你喔!”她嬌羞得不敢正面看他。
“我可以讓你非嫁我不可喔!”他壞壞地接近她。
她現在正坐在他的床沿,身上抱著一個水藍色的碎布抱枕,她順手拿起砸向他那張邪惡的俊臉。
“你有暴力傾向喔!”他再把抱枕丟回她身上。
“怕了吧?!”她雙手抆腰,擺出兇悍的模樣。
“我的原則就是以暴制暴!”說完後他整個人撲向她,把她壓倒在那張單人床上,瘋狂地吻著她。
當他的的唇像雨點一樣落在她的頸窩,她只覺得奇癢無比,笑得快岔了氣。
之後他突然好奇地抬起頭看她。
“這裡應該很敏感才對,你怎麼會笑成這樣?”他不解地問。
“很癢啊!”她說得理所當然。
“不會吧!”他不信她沒有特別的感覺。
他又把唇湊向她,這回落在她的耳根。只見她微微抖了下,他更進一步用舌尖舔她的耳內,她嘴角溢位一聲輕吟,隨即閉上了眼睛。
“什麼感覺?”他在他耳旁低語。
熱氣呵在她耳內,全身瞬間湧上一股燥熱,很奇異的一種感受,讓人想要更進一步享受那種觸感。
“說不上來。”
“喜不喜歡?”他又壞壞地問。
當他碰觸到她的身體,莫芷頡稍稍抗拒一下。
“小頡,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此刻他還不打算突破最後一道防線。
見她撤了心防,他更加肆無忌憚地將手探進衣服裡。
他的理智與強烈的渴求正在進行拉扯,但她如果立即阻止,他仍會尊重她的決定。
“不要了!”她心頭悸動得厲害,但不得不喊停。
他隨即停止。剛剛那一瞬間,他的確想要放棄他的承諾,急迫地想要直接與她共赴雲雨。
許明崇捧著她的臉,在彼此的眼中看見赤裸裸的情慾,他又按捺不住地緊緊抱著她的身體,熱切地吻她。
一陣天昏地暗的熱吻後,她突然問:
“明崇,你有過經驗嗎?”
許明崇怔愣了幾秒鐘。他不想說謊只好痛苦地點頭。
莫芷頡一顆心如墜五里霧中,空茫茫地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事實……一個二十九歲的男人,她還能奢望他是個處男嗎?
“幾個?”她忍著內心的揪痛問。
“一個。”他肯定地說。
“你愛她嗎?”她紅了眼眶,竟害怕聽見這樣的答案。
“你不要再問了!”他一把拉過她的身子,緊緊地摟住。“我現在只愛你一個人!不要再問我過去的事了好不好?!求你!”
求你!他竟然用這樣的字眼對她說。那是一段怎樣的故事,值得他如此低聲下氣地懇求她?莫芷頡心上掠過一抹無法承受的痛楚。
他一定愛著過去的那個人勝過她許多,否則他不會這麼痛。
明知道他曾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她遺是忍不住落淚了……原來愛人的眼裡是容不下一顆沙的:她註定得接受他剩餘的感情,卻不是他心中的唯一。
“我曾告訴過你,我的心已經死了,那時我真的認為自己不能再愛人了。後來我才明白,一種動物性的本能,傷口經過時間的流逝會漸漸復元,破碎的心也會復活,總之,像奇蹟似的,我又愛上了你,原以為不可能的事就這樣發生了。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愛!若不是經過那一段,也許,我會更早愛上你!因為你可以讓一個人起死回生!”他把她推到眼前,讓她看著他的眼睛,真心誠意地對她說。
莫芷頡心疼地回吻他,鹹溼的淚水混進了熱吻中,就像他們的愛情,甜蜜中夾雜著一絲絲苦澀的味道。
她好想告訴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