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又做了同樣的春夢。“就憑這個證據?”他搖頭。“怎麼不說你自己發春夢呢?”
“就知道你會推得一乾二淨——”
“我倒覺得你喜歡陷我於不義,把過錯推到我身上。”他溫溫地說。
“你會催眠。”見他一臉不解,她換個說法,“你有能力迷惑人的心智,前幾天你用海石治療我的時候,我曾經陷入恍惚的狀態,你可以在那時候下指令。”
“你真厲害,怎樣都能陷我於不義。”
“你也厲害,這麼會詭辯。”
“容我問一句,我讓你做春夢的目的是什麼?”他直指重點。
這話可把她堵住了,她瞪著他,沒應聲。
“雖然我是有些受寵若驚,沒想到夫人對我還有這等遐想……”
“少臭美。”她打斷他的話。
他淺笑。“夫人有沒有想過,可能只是單純的慾求不滿,畢竟米蘭蘭以前幾乎每天召男寵,但就我所知夫人已經一個多月孤身一人……”
“放屁。”她打斷他的話。“要發情又怎會等到一個多月後。”
他的笑意加深。“夫人說得也有理,但誰知道呢?米蘭蘭的身體最近老是遭焚燒,說不定擾亂了什麼,但有一點我請夫人記住。”
“什麼?”
他盯著她的眼,說道:“我對米蘭蘭沒興趣,但對你有興趣,雖然米蘭蘭的臉讓我有點困擾,不過我可以應付,所以夫人如果有所欲求,我希望你能找我而不是去找男寵。”
聽不下去,她把枕頭摔在他臉上。“給我出去!”這裡的人是怎麼回事,不對,不只人,連鳥都是,談性對他們來說就像談天氣一樣,完全不會彆扭的。
他低聲笑著。“夫人記住了。”
“去死。”她怒叫一聲。
他笑容滿面地走了出去,轉身便要奴婢們把剩下的幾個男寵找來,在這種敏感時刻,得把他們都打發了。
尤鳳儀自然不知道他暗地裡做了什麼,她只覺得滿肚子火,轉身又喝了一大碗果汁,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變成十足十的水桶。喝完水,冷靜了一些,現在她得回到原點重新想過,就像莫道言說的,讓她做春夢的目的是什麼?
“姐姐,你好點了嗎?”
尤鳳儀轉頭,就見米蘭蘭的妹妹米沅沅站在門口,她與米蘭蘭同母異父,不十分相像,五官中最相像的大概是鼻子到嘴巴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