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似眼前,洶湧的情潮最終征服了恥辱,快感腐蝕了尊嚴,抵銷了部分疼痛,再一次的,英明神武如陳僅,也不免總是跌入一個糾結的怪圈,在他不擅長的感情領域艱澀摸爬,在相擁的空檔也得不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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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沒有應不應該,只須問值不值得。當被費因斯扣著下頷說「舒服就出聲」的時候,陳僅倔強地別開目光:「我才不要像個女人似的。」
「我從來沒把你當作女人,我就是想,也辦不到啊,你這麼的……野。」費因斯聽出他始終介意自己作為男人卻被上的事實,突然覺得心放生搖曳,情動之餘有些激動地托住他的臀,低頭用溫熱的口腔輕觸那已然挺立的勃物,成功地聽到他倒抽一口氣,便倒在枕上低喘。
陳僅的胸膛劇烈起伏,他情難自禁地挺動,將自己往費因斯的口中送,嘴裡難耐地急喘,身下的畫面太過刺激,陳僅之前一個人用手做的時候,有時會幻想著費因斯為他Kou交,他對這一能讓生理和心理徹底淪陷的歡愛步驟食髓知味。
當對方的舌尖在頂端挑撥時,全身的血液都聚集而去,當被溼熱徹底吞沒時,陳僅硬生生忍下了那聲驚呼,一面低咒費因斯越來越厲害的技術,一面難耐地擺動著腰,深深挺入再抽出,爆棚的熱情擠迫著嗽嚨,令他如困獸般焦跳不安。
當費因斯用手循著球體在掌心輕搓時,陳僅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但對方手法磨人,總在他快要到達頂點時又猛地收住了勢,如此反覆,直至他繃緊的肉體開始不受控地痙攣。
「啊——夠了!」
費因斯就在這時猛地鬆開了他,輕輕抹了抹嘴角,已被染成深褐色的眼球佈滿佔有慾,只見他慢慢俯首到他耳旁邪惡地催眠:「不夠,這怎麼夠呢……」
下腹的那團火熊熊地燃著,汗水自毛孔沁出,肉體摩擦時,兩人部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費因斯確也受不住這樣的僵持,不停磨蹭的下體已經不起更大程度的考驗。
於是直接將手指探入後方的入口,因為太久沒有做,那裡已經緊得只容得下一很手指,陳僅開始嘴硬地反抗:「渾蛋……你要是再這麼蠻幹,就休想再爬上老子的床!?」
費因斯突然俯身用舌沿著他的股溝輕舔,因過度的刺激,陳僅彈跳了一下,心裡不禁暗罵道:操!太陰險了……這傢伙現在的手段真是使得又下流又高明,簡直是壞到骨子裡去了。
不知為什麼,此刻陳僅全身都抑制不住地顫慄不止,那種置身天堂駕御一切的感覺,是一個成年男子所能獲得的最極致的Xing愛體驗。
只要想到他是焰、是自己身處豪門的支配者、是某段人生的重心和主宰,而這樣一個君臨天下的男人,卻在他的床上替他做這種羞恥露骨的服務,這種陷入冰火兩重天並介於臨界點的快慰,幾乎蓋過所有性幻想的威力,他覺得自己真的快要被費因斯弄死了。
一兩個回合下來,已經沒有力氣再鬥,被攪得眩暈的不只是意識,嘴裡還胡亂說著話,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你到底要不要幹,是想我踹你下床嗎……你玩夠沒……呢嗯……」
費因斯也知他迫近極限,心頭一熱,粗喘著擠進了他雙腿之間:「寶貝兒,我很想你。」
「媽的,誰是你寶貝兒!啊——」
話音剛落,股間被巨物突入,各種矛盾的對峙,在交纏較勁之後強力被嚴重摺損,當費因斯將他一邊大腿抬到肩上緩慢而堅定地將自己推進時,那緊到發疼的銷魂甬道簡直沒有半絲妥協。
汗從額上滑落,費因斯拍了拍他緊翹的臀,煽情地催促道:「放鬆,別夾那麼緊……」
「呃!你倒是自己來、試試看一一噢!」陳老大的抗議聲被攻個粉碎,迎接他的是一陣急風驟雨似地掠奪,狂熱凌厲沒有反梅餘地。
後方是無法輕易抵消的鈍痛,被那無休止的抽送搞到麻痺,費因斯覺得自己多日的想念,集到下身,迫不及待地挺起腰,專注而陶醉地享受著只有陳僅才可以帶給他的頂級滿足。憑著以往歡愛時的經驗,儘量循著陳僅最喜歡的方式和角度,控制著力道與速度,緩緩深入,感受著自己在他體內脹大頗抖一一
「這裡麼……」
「不……」
「到了沒……」
「等等……啊……」當蹭到某個點時,陳僅呼吸的節奏一下子亂了,要仰高脖子才能喘息,費因斯接收到他的積極反應,就立即開始全力衝擊那裡,攻勢越來越激烈,交合的部位在反覆撞擊中發出溼潤而淫靡的聲響,當豪華的套間充斥著陳僅痛苦卻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