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呻吟時,費因斯知道對方已經完全進入狀態。
跟費因斯Zuo愛的過程,就好似坐山車,不斷地衝破自己的底線,最開始情緒都在掙扎,最後發現都是徒勞,心理的快感遠遠蓋過生理上的不適,在自虐般的勉強迎合中漸漸豁了出去,到最後的完全投入和釋放,他舒服得連續射了好幾波才停下來,也只有費因斯可以讓他在一個男人面前發浪到忘我。即使每次事後。都巴不得給自己來一棍子玩失憶,也好過看那姓費的在高潮過後,那像極流浪漢免費飽餐了一頓上等臺塑牛排似的貪婪神情,那得意洋洋又坦蕩蕩的瀟灑姿態,就好像在宣佈:你這輩子都要被我壓得翻不了身。
不爽啊,各種不爽。
雖然Zuo愛很爽,但是隻要是跟費因斯做,就總能把他折磨到半死。無論是心力和體力部要提升至最大值才夠搞一次的,何況這個老外根本不知「節制」這個詞是怎麼寫的,從來不會一次就收場。而且最窘的是——往往到第二天,連走路都會覺得後面還帶著傷。
他陳僅是有多不幸,才被個男人纏得死死的,而且自己居然真的沒有想象中的排斥,到頭來還要怕自己玩得太過火,怕最後真的沒辦法安全撤離這看似和諧的迷局,費因斯明明應該是他需要特別規避的頭兮危險分子啊,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明明曉得安德烈·費因斯在揭開身份後百般勾引,對自己是何等的誘惑,他陳僅還是傻乎乎地陷了進去。
然後就換來他姿意來去,像這樣平白無故地霸道出現,理所當然地擺佈你的意志,等你奮起反擊了,他又用高超的床上工夫來模糊焦點混淆視聽。每次心驚肉跳地想叫他滾蛋,又被他那套表面的懷柔策略給三兩下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