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不妨來玩點有趣的?”卿沂笑道。
這時有燕臣謙和道:“長安才是人傑地靈!”
“是啊,大雍陰氏,相爺傾世之才,我們燕地小輩難登大雅之堂!”
燕人多自謙,此言不假。
只是燕人自謙太過,便讓人覺得有隱忍之意味。
寡月眉頭一皺,淺淡道:“天下才共一石,子建分去八斗,謝靈運一斗,還剩下的天下人分了去,至於‘傾世之才’寡月慚愧,不及古人半點,也未秉承今人半分……”
對這一群自謙者要比他們更自謙。
眾燕臣面面相覷,只好賠笑繼續奉承。
這奉承來奉承去的戲碼演足了,真正的詩酒盛宴才剛剛開始。
寡月低垂這頭,這時候宮人們已將美酒佳餚擺上,幾處的臣子們已經開始商議起來,他們交流著遊戲規則,也有的談論著一會兒的對策。
寡月的目光落在那燕臣之中一人身上,那人二十來歲的模樣,一身玄黑色的衣袍,那人容顏絕美竟是有幾分讓他聯想到慕七,他神情從容淡然,他有注意到,至始至終他的臉上只是帶著淺淡的笑,別無其他。
倒是比起其他人,這人吸引他目光的多,看他著玄黑衣袍,定是受祖蔭之輩,官階也不會低於二品,這人能與奚家主同坐,便在燕地與奚家齊名,燕南奚家……
若是猜得沒錯這人當是出於燕北燕氏。
光是相貌,就讓人驚歎,想不到那偏遠之地,還有這般氣度的男子,真是讓人驚歎。
那被寡月凝視著的玄黑衣袍的男子,低垂的俊臉上眉頭一皺,沒有想到他如此低調還是被人發現了,他無奈勾唇一笑,倒是生了些許聽天由命的感觸。
這時候鼓樂聲中,種舞女退下,已有一個燕地的大臣被人推著上前。
那人是個中年,他上前拱手笑道:“聖上,燕臣入鄉隨俗,這詩酒盛宴當請聖上拿主意。”
乾元殿安靜下來,眾位臣子都望向高座上的聖上,和次首的丞相陰寡月。
------題外話------
燕,音:煙。一聲。很喜歡這個姓氏。
要開新文了,我忐忑不安。就像寡月要當爹一樣……
☆、第十五章 燕氏驚才(2)
倒是比起其他人,這人吸引他目光的多,看他著玄黑衣袍,定是受祖蔭之輩,官階也不會低於二品,這人能與奚家主同坐,便在燕地與奚家齊名,燕南奚家……
若是猜得沒錯這人當是出於燕北燕氏。
光是相貌,就讓人驚歎,想不到那偏遠之地,還有這般氣度的男子,真是讓人驚歎。
那被寡月凝視著的玄黑衣袍的男子,低垂的俊臉上眉頭一皺,沒有想到他如此低調還是被人發現了,他無奈勾唇一笑,倒是生了些許聽天由命的感觸。
這時候鼓樂聲中,種舞女退下,已有一個燕地的大臣被人推著上前。
那人是個中年,他上前拱手笑道:“聖上,燕臣入鄉隨俗,這詩酒盛宴當請聖上拿主意。”
乾元殿安靜下來,眾位臣子都望向高座上的聖上,和次首的丞相陰寡月。
卿沂笑了笑道:“聽聞燕南燕北最近幾年時興填詞,既然如此不若就先玩填詞如何?”
燕人絕對是謙和之典範,今聖如此說他們豈會拒絕?如此都點頭贊同。
“既然是填詞,那大人們本官求今聖出詞牌名如何?”那位殿中的燕地大臣笑道。
卿沂想笑著推辭,偏頭凝望一眼寡月,卻見寡月眉目沉凝,似是要他自己拿主意,他彆扭的動了動身子,笑著對眾人道:“恰巧前幾日,朕在閒暇時琢磨出了一首曲律……”他頓了下,目光似是落在殿外,天邊的月亮上,“今日定曲牌為‘蟾宮曲’。”
卿沂將說完一旁的小太監就給他奉上筆墨紙硯。
卿沂笑著將格律寫下。
方些完那公公就遞與眾臣子傳閱。
“曲停。”有公公喚了一聲。
眾人將那格律一看,嘴上都帶著笑,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聖上寫的格律,也立馬被抄成數份,陰寡月匆匆閱畢,也大致明白了。
“諸位愛卿隨性,莫要拘於禮數。”卿沂笑著說道,舉起金樽先乾為敬。
下頭的臣子都舉杯回應,齊聲道:“聖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時候有一燕臣站了出來,那人雄姿英發,清俊而不失器宇軒昂。
“聖上要我等不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