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3 / 4)

答嗎?賈敬的笑裡帶著的威脅她可沒傻到聽不出來。罷了,那些人一家子都在府裡,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們應該心知肚明,就算帶上來了,諒姓張的小子也問不出什麼來。想到此,她強笑起來,擠出了輕快的聲音來,說道:“自然,剛才我就是在想,到底有多少人,派誰去把人帶來……親家舅子彆著急,就來了。”一邊笑著吩咐下人,“快,讓賴大帶人過來,他知道都有那些人,都帶過來讓侯爺問詢。”一邊讓人端茶上來,“這怕是要等一下,我們先喝杯茶等等吧。”

賈敬跟著附和道:“是啊,喝杯茶先等等吧。”

靖遠侯臉上尤有怒色,不過還算給賈敬面子,勉強地坐了下來。

賈母瞧著他那勉為其難的樣子,心裡恨得緊,瞧著旁邊一眼不發的賈赦越發不順眼,恰賈赦眼神移了過來,她直接一個眼刀掃了過去。賈赦今兒受的打擊已經夠多了,見此反倒有種痛快的感覺。怎麼難道只許你一再陷害我,還不許我反擊了?自己當天喝醉本來就有問題,那些下人異口同聲冤枉他,賈母卻根本不聽他的分辨,一意認定了是他錯。下人們背後站著誰,他要這會兒了還看不出來,真的是死了也不冤。可既然看出來了,他就不打算束手待斃。

礙著個孝道,他不能質疑賈母有心害他,故意串通了下人來謀算他,只能忍氣吞聲,生怕鬧開了別人質疑他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才叫親生母親這般陷害他毀了自己的名聲……可他不行,不代表靖遠侯不行啊,畢竟,張氏如今還‘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呢,大夫看完都搖頭了!靖遠侯把賈母逼得越緊,賈赦心裡就越高興。

幾人坐下喝茶,賈敬特意跟賈赦坐了一塊,乘人不備給賈赦使個眼色,低聲道:“你也別太過分了,那場合,你也不知道給嬸孃留點面子勸勸。”

賈赦冷哼著道:“我有什麼立場,我可是才害了髮妻的罪人。”

賈敬氣急,還要勸,賈母的眼神瞟了過來,他打個哈哈,不說話了。

一會兒下人就帶來了。

三個前院伺候的丫頭當日伺候著賈敬幾個喝酒的,賈敬如今看著其中一個還能認出來。一個小廝是扶著賈赦回內院的,還有兩個粗使的年輕媳婦,一個三等賈赦屋裡伺候的麥穗,就是她指揮著那粗使媳婦把賈赦一路送到張氏屋子去的。

七個丫頭媳婦,跪在地上,滿當當半個屋子,眾人打量過去,清一色樣貌不出眾平平無奇。

賈母有些懊惱地說道:“因為喪禮剛過,府裡比較忙,好些人手都派出去了,所以就只留了這些伺候,那些精細些的女孩兒都不在,早知道,合該留下些的。”

賈赦臉黑了下來,這是什麼意思?

賈敬也有些尷尬,賈母說的,到好似賈赦色中餓鬼一般,醉酒起色心,眼看著丫頭不出眾才去找得張氏,要是丫頭好看些,也就沒這遭事了……這不是在隱射張氏還不如丫頭?怕是靖遠侯聽了高興不起來。

果然下一刻就聽靖遠侯冷笑起來:“這自然是不能怪夫人的,誰不知道榮國府家大業大,最是精細不過,喪禮過後的物什,自不能叫那些樣貌普通的沾了手白汙了好東西,那些頂頂貴重的祭器自然要最好的女孩兒輕拿輕放才好。不過是伺候幾個主子客人喝酒吃飯,普普通通的丫頭伺候也就夠了。說來,我們靖遠侯府確實不如府上甚多,回頭我就讓家裡好好改改,沒得只知道把最好的留著招待客人,差的往後邊放,那些個糟心的樣貌,怕先人在地下看了都不舒坦,回頭託夢責怪我們呢。”

一番話說得賈母的臉瞬時黑了下去,賈敬賈政尷尬莫名,賈赦費了好大功夫才忍住了要出口的笑意。此前還真不知道,自家大舅子還有這份好口才。

賈母心裡有氣,陰著臉乾脆不說話,賈赦是沒立場說得,賈政自打進了這屋就沒開過口,眼看著靖遠侯臉色越來越差,賈敬忙忙打著哈哈,笑道:“其實往日也不是這般,這不是叔叔去世了,嬸母自然希望一切都盡善盡美,這才如此安排,平日自然是那一等的丫頭出來伺候主子。”

說的也不過是場面話罷了,在場眾人誰不知道,靖遠侯這是拿話刺賈母呢,誰家拿最漂亮的丫頭宴客,也不怕客人失德鬧出事兒來丟人,偏是賈母開的頭,有心作踐張氏說把好的都派出去了,留下不好的伺候,叫人拿住了把柄,如今被人也得說不出話來,也是自找的。

賈敬為著族裡聲譽才過來榮國府打探虛實,誰知一天下來,沒得半句真話不說,影影綽綽流露出來的真相卻是自家人內鬥鬧出來的。賈敬早就對賈母憋了一肚子氣,如今賈母還這般不識大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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