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理虧,偏硬是要壓住靖遠侯,也不看看如今是不是講究身份的時候!心懷不滿,賈敬的脾氣也上來了,拉下臉道:“既然這些人都到齊了,也不說別的了,我們這就開始審問吧。”
賈母也看出了賈敬的不高興,雖然是晚輩,卻是族長,賈母縱然再不悅,也不好把賈敬當成一般的侄子呼來喝去不給面子,氣哼哼撇過了頭,沒說話。
靖遠侯便一馬當先,問了那些下人的名字。
出了麥穗,也就那三個前院的丫頭蒲蓉蒲夜蒲歲還有些分量,小廝李格兩個媳婦張來家的錢大家的都是粗使的,知道不多。靖遠侯卻不問前面四個,先問了後面三個人:“李格,你當時扶著你家大爺回去的時候,他是已經完全不能走了,你揹著回去的,還是你扶著,你家大爺自己跌跌撞撞的還能走幾步?”
李格不妨先被問到,還是問得這般突然,有些發怔,慌亂地看了眼眾人,結結巴巴道:“啊,這個,這個啊……”
賈母喝了一句:“怎麼當得差,這麼大個人了,連句話都不會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