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1 / 4)

賈瑚臉上的笑容都要掛不住了,道:“四皇子怎麼這麼說。”

徒宥昊卻是半點面子不給,直接嘲諷道:“以前膽大包天還敢跟我打架的賈瑚賈公子,這會兒居然跟我低聲下氣。賈瑚,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直說就是,別在這裡拐彎抹角,我看了,煩!”

賈瑚臉上的笑容便收斂了……

作者有話要說:很抱歉這麼久才更新,在鄉下是各種忙碌不方便,還要好幾天才回家,不敢保證更新,只能說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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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七十九章 。。。

要不是有求於人;賈瑚何至於如此拉下臉面倆求徒宥昊。不僅徒宥昊看不慣賈瑚;賈瑚於心裡;對徒宥昊這個名義上的“主子”;可同樣沒有半點好感。

話說到這份上了,賈瑚乾脆也收起了虛偽的笑臉,對著徒宥昊那洋洋得意彷彿吃定了他一般的模樣;冷笑道:“四皇子,皇上下令讓我與韓昹一起陪同您共度難關;可現實卻是我與韓昹一直呆在另一側廂房,根本沒有半點陪伴之實。先頭我與韓昹本身病症也不好;現如今已經好了許多,自請到四皇子跟前伺候;為您端茶遞水;服侍湯藥,還請四皇子一定不要推辭!”

話一出口,徒宥昊瞬時怔住了,連後面趕來的韓昹也怔在了那裡,等及回過神,不禁驚叫道:“賈瑚,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徒宥昊也懷疑地上下打量了賈瑚,賈瑚臉色不變,好像沒有看到兩人驚疑不定的臉色似的;只道:“皇命不可違,前頭無能為力也就罷了,現在我與韓昹好些了,自然不敢怠慢皇命。我與韓昹到您跟前伺候,是應該的。”

韓昹就跟吞了個黃連似的,臉上五官全擠到了一處,又是不敢置信又是驚疑抗拒,那模樣,別提多怪異了。徒宥昊直直盯了賈瑚好久,凝神思索了好一會兒,突然冷笑道:“任你說得如何冠冕堂皇,其實說白了,是你們想要來我這邊,無非是想要那我做旗子,好叫那些宮人不敢怠慢你們吧?賈瑚,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精,你那我當傻子呢,怎麼就肯定,我會如了你的願?”彷彿發現了賈瑚的把柄似的,他斜睨著賈瑚的眼神裡,滿是挑釁和惡意。

這些日子徒宥昊一個人呆在這屋子裡,病痛折磨,每天能做的,也就是透過窗子看看外面的世界,對於賈瑚那屋裡,他不看也知道,宮裡這群跟紅頂白的奴才,絕不可能盡心盡力的伺候,更不要說他幾次看見,那拎著食盒的太監都是晚了時間去給他們送飯。徒宥昊每次看到這樣的畫面,心裡都是一陣說不出的痛快,雖然自己一個人躺在這裡,病痛纏身,可還有人比他更倒黴不是?

他本就看賈瑚不順眼,現在,賈瑚憑什麼來這裡求他?還不肯說實話,拐彎抹角的。他這病都不知道能不能熬過去,憑什麼快死了還要違背心意了地去幫他?!

韓昹頗有些意動。這些日子,他們可是備受冷落,雖然瞧著徒宥昊這邊也不怎麼樣,不過好歹他也是正經主子,自己要跟他一處,那些奴才總不敢太過了吧?別的不說,好歹飯菜湯藥,總該暗示送來才對?與自家的姓名一比,這矮□段伺候徒宥昊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總歸,活著,就什麼都有希望。死了,可就什麼都沒了。親眼看到過自家侯府幾個兄姐堂兄堂妹去世的韓昹年紀雖小,這點,卻看得很明白。

當即他便笑了笑,道:“四皇子誤會了,賈瑚可不是那意思,我們是真想過來陪伴四皇子的。不說皇命難違,我們自己也發著燒呢,身上水泡那骨子癢的勁兒,我們也一清二楚。四皇子一個人呆在屋裡,瞬身不舒服,病哪裡好得快?有我們陪著,不說別的,陪您說說話,解解悶也好啊。”

徒宥昊卻嘲諷地看了韓昹,譏笑道:“跟你相處這麼久了,韓昹,我第一次發現,原來你嘴皮子也這麼厲害,黑的都能說成白的。我就奇怪,韓昹,當初你被我踹到坑裡哭得哭爹喊孃的,是不是也是裝的啊?”

打人還不打臉呢,徒宥昊專揀著這些韓昹永不想再提的糗事來踩。韓昹的臉瞬間漲紅了。

徒宥昊冷笑一聲,靠在床頭,眼神在兩人身上一掃而過,嗤笑了一聲,又收了回來,帶著吃定了他們一般的悠閒,滿面笑容地打量起了床頂的幔帳。

賈瑚就知道,想要軟言讓徒宥昊答應讓他們住進來,是不可能了。

但是他們是一定要跟徒宥昊住一起的。就像徒宥昊說的,他們的病症久久不愈,宮人裡已經有好些人得了病被拖出去了,宮人的情緒越發低迷,對徒宥昊都怠慢了許多,他們那邊的日子就越發不好過。要是他和韓昹能住到徒宥昊這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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