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賈赦可不能對徒宥昊無禮,要有人挑刺,可就是藐視皇室的罪名了。
“父親母親,你彆著急,我這不過就是皮外傷,看著嚇人罷了,其實一點也不痛的。”說著,還擠出了個笑來,看著賈赦張氏,做了輕鬆狀,“您瞧,我這樣子,像是傷勢嚴重的嗎?”
可惜,他的這番精心的表演作態並沒有叫張氏賈赦好受一點,張氏眼淚反而流的越發兇了:“瑚兒,你要痛就別忍著,母親就是擔心你,你別為了怕我們擔心,就不肯說實話,你這樣,只會叫我和你父親心裡更加難受!”這是以為賈瑚為了寬慰他們的心故意撒謊呢。
賈瑚瞧賈赦也跟著附和的點了點頭,一時倒不知是該笑該無奈了。自己往日表現得針灸這般善解人意體貼父母?怎麼賈赦張氏就會認為他如今是在假裝沒事呢?老實說,孩子嘛,恢復力本就快,那些傷,剛打的時候是很痛的,可從打完架到現在,都這麼久時間了,傷口早就麻木了,又上過了藥,只要不碰到,哪裡還會再痛。“母親,兒子是真的不疼!在宮裡上過藥了,是最好的上藥,上完之後就涼涼的很舒服,現在幾乎已經沒感覺了!”
賈赦張氏都聽出不對:“你這傷,是在宮裡弄的?”不然,怎麼會在宮裡上藥呢?
“什麼傷是在宮裡弄的?”
一聲疑惑的問道,賈代善身後跟著賈母賈政王氏等人走了進來,看到賈瑚那青腫的臉蛋,賈代善臉上怒氣一閃而過,沉聲道,“瑚哥兒,你得傷勢在宮裡弄得?”
所有人都有些被賈代善的怒氣嚇到了,賈瑚卻知道,只怕是他誤會自己這傷勢李皇后淑妃藉故發作自己留下的,忙道:“祖父息怒,是孫兒不爭氣,在宮內不得四皇子喜歡,起了衝突,這才受了傷。不懂事之處,還請祖父責罰。”
這下所有人都驚住了:“怎麼瑚哥兒你跟四皇子不和?”
賈代善皺皺眉,讓眾人先坐了,又讓人去請李大夫來給賈瑚看脈:“不管怎麼樣,先給瑚哥兒上藥了才好。”不過看臉色,是不怎麼高興地。
大房日子才好幾天,賈瑚怎麼可能讓這好日子因為今天的事而飛走,早在宮裡,他就有了對策,聞言笑道:“祖父快不必忙了,孫兒在宮內就已經由太醫把過脈看過傷口了,太醫說,傷勢皮外傷,並不嚴重,上幾天藥休息兩天,就沒事了。”只做沒看見眾人眼中的異色,又從懷裡掏出一個白瓷彩繪的小瓶子來,道,“皇上垂憐,賜了孫兒一瓶好藥,太醫說,一日擦三次,到得明日,臉上的痕跡大半也就可以消了。”
要說賈瑚前面說起太醫眾人只是心裡有些想法,這會兒聽到竟還有皇帝親自賜藥,眾人這心裡可就跟炸開了鍋一樣,震驚滿滿,驚嚇連連,驚喜莫名,什麼情感都有,激動地心都要跳出喉嚨口了。
賈赦當時就一個沒忍住,脫口驚呼道:“瑚哥兒,你見到皇上了?”
盯著眾人灼熱的視線,賈瑚還是那樣微微笑著,點頭道:“是,今兒早上先去的正陽宮面見皇后娘娘,拜師禮的時候皇上並沒有來,不過下課後,因為和四皇子的事,被皇上召見了。”
王氏嫉妒地眼裡都滲出了毒液,賈赦和張氏對視一眼,笑得嘴都合不攏了,賈母臉色複雜,看了眼垂眸靜默不語的賈政,也沒說話,還是賈代善率先從驚喜中回過神,叫賈瑚趕緊先坐下,又讓人給他上了碟糕點點心,讓賈瑚先墊墊肚子,這才輕聲問道:“瑚哥兒,今兒在宮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和四皇子不和?這是怎麼回事?你的傷勢怎麼來的?你見過皇上了,可說了什麼?皇上問了你什麼?怎麼會又賜你藥呢?”
賈瑚頓了一下,似乎在想著怎麼措辭,一會兒才說道:“回祖父,我就從頭開始說吧。”
得到賈代善點頭,賈瑚便從一開始說了起來。
“今兒早上我和其他的伴讀一起進宮,先是去見的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很和善,對我們很親切,當時三皇子四皇子也在那裡,娘娘讓我們見過兩位皇子,當時一切都還好。兒子是和錦鄉伯府的韓昹一起作為四皇子的伴讀,至於三皇子,則是王家的王明通和容家的容銘。當時,一切都很順利。”賈瑚很自然的忽略了中間的小插曲和李皇后對他若有若無的冷淡。
“到得進上書房行入學禮,李太傅考校了我們四個伴讀和兩位皇子。四皇子的功課比不得三皇子,韓昹的功課也不比王明通和容銘,到得我,李太傅只問了些粗淺的問題,當時我注意到,四皇子似乎就有些不大高興。”賈代善賈母等人都露出了理解的表情,孩子嘛,爭強好勝是常事。
“入學禮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