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達也不是不知道這個理,就是過不去心裡那關,梗著脖子道:“那你看他著態度,像是能跟我們親的嗎?”
陳奇不甚在意道:“年輕人,還能逃過溫柔鄉去?等著陳家女去了他身邊,再有陳妃幫襯著,你操什麼心?”
陳達這才不說話了,陳奇拿起酒杯給自己灌了杯酒,心頭野心之火熊熊燒起,若四皇子真跟陳家一條心,陳家便跟著他爭一爭又何妨?不定,還真有廠潑天的富貴呢……
作者有話要說:前兩天有事出去了,坐火車來回就花了兩天一夜,實在沒力氣更新了,突然斷更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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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第一百六十二章(請假) 。。。
寧國府此時縞素一片;門口不時有馬車駐足;迎接賓客的周英管事一天下來喉嚨都快要嘶了;卻依舊不敢怠慢半點;寧國府喪貼已經在昨日發出去,今日來往祭奠的都是京中顯貴,他若今日出半點差錯;也就不用在現在這管事的位置上待著了。
一輛外表平平無奇的馬車突然駛了過來,光禿禿的一輛硬木單馬馬車;沒有僕婦下人跟從,車轍上單單隻坐了一個駕車的車伕和另一箇中年面白無鬚的男子;就這麼在寧國府大門口停了下來。
周英眉頭一皺,尋思著這是哪路來報喪的人;腳下遲疑地走上前去;近了就聽那中年男子低聲喊道:“爺,寧國府到了。”車伕搬出矮凳來,等著車廂裡的人出來。周英掃了那中年男子一眼,注意到一個細節,瞳孔登時收縮了起來。
那中年男子身上穿的竟是上等杭錦穿的袍子,開始因為是玄色他還沒注意,可細一回想,年前府裡可不是得了這樣的幾匹料子,太太原還說給老爺做幾身常服,老爺沒要,現在還在庫房裡放著呢。一個下人,就有如此富貴。周英心頭砰砰跳起來,再打量那中年男子,眼神就不一樣了。他身為寧國府管事,見識也不少,很快就想起來,這般年紀卻沒有鬍鬚,怕就是宮裡的人了,能得宮人伺候的,可不就是、皇親貴戚?
周英忙上前行禮:“貴客登門,小的給貴人請安。”
徒宥昊踩著矮凳下來車,喊他起來:“我今兒是來祭奠的,不講俗禮,起來吧。”
周英這才小心站起身,覷眼看了徒宥昊,頗覺得眼熟,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安義提點一句:“我們四殿下和榮國府小賈大人乃是至交,聽聞貴府喪事,特來祭奠,還望貴府主子節哀順變。”
周英瞬間恍然,怪道熟悉呢,可不是當初和賈瑚在一起時見到過一次。皇子登門,何等的殊榮,周英彎下腰連連請徒宥昊往裡走,一邊叫下人開啟大門,一邊讓人去喊賈敬賈珍。
雖徒宥昊說了不用,賈敬賈珍還是很快都出來了,賈赦賈政也都在寧府,出來見到徒宥昊都是吃了一驚,賈赦尤覺得臉上有光,徒宥昊這一來,可是看在了自己兒子面子上。一馬當先上了前去,也不管賈敬賈珍還在行禮,彎彎身笑著道:“殿下怎麼來了?您諸事繁忙,還來這裡!”
賈敬賈珍心底發急,徒宥昊卻絲毫不以為意地笑著說道:“寧國公府如此大事,我與子方至交,豈可不來。伯父言重了。”一瞬間,賈赦覺得什麼都滿足了,背脊挺得筆直,強忍著心底的得意不去看賈政是什麼模樣。今兒他的面子,也是掙足了。
徒宥昊也沒忘了賈敬,很是客氣地與他和賈珍寒暄:“貴府大奶奶賢良名聲我也有所耳聞,如此突然離世,還請兩位節哀順變。”
再不受寵的皇子也是皇子,皇子親臨祭奠,這是何等體面。賈敬賈珍心中都是激動:“殿下實在太可氣了。”
賈代善的去世影響的不只是榮國府,賈代化早早去世,寧國府當年就是靠著賈代善還在才一直保持繁榮,後來賈敬入仕也多虧的賈代善照顧,有這份恩德在,所以賈敬一直與榮國府交好,寧榮二府恍若一家。賈代善去世後,寧榮二府便由賈敬擔起了重責,可惜獨木難支,寧榮二府到底是漸漸衰敗了下來。不僅如此,賈家後輩還不爭氣,本該是這一代賈家子弟領頭人物的賈珍是個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賈敬嘆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後也只能把希望寄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