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道:“你既決定了,何苦再來跟我說?朝裡現在不過透個意思你便這麼急著打算,分明是早就有所籌謀,如今才告訴我,又是何必。”
賈瑚被徒宥昊這般突然而來的怒氣嚇了一跳,回頭見著他那鐵青的臉,愣了好一會兒,慢慢才回過神來徒宥昊這是不樂意了他瞞著他呢,想著便解釋起來:“我並不是瞞著你,早前有過這念頭,卻並沒有決定。只是日前寧國府的那些事兒想來你多多少少也有耳聞,我也不瞞著你,我那敬大伯,眼看著精神頭越來越差,如今竟隱隱有著出世的心思。細數整個賈氏一族,要沒了敬大伯,竟是再挑不出旁的什麼人才來,我要再不爭氣,隔個三五十年,我們賈家,就真要淪落到靖北侯府的下場了。”
靖北侯府當年也是隨太祖起義封侯的人家,只可惜,人孫不爭氣,第一代靖北侯在世時還好,等人一去,家中子弟無有能頂門立戶的,最後便一點點沒落下來,靠著爵位俸祿吃飯……滿京裡,誰把這家人放在眼裡過?賈瑚只要一想到自家也可能變成這樣就不寒而慄,他就是死,也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徒宥昊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