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怎麼能行。。。我。。。。這。。。。”
“有什麼不行的?”允娘順勢又坐穩了下來,念想了片刻,偏頭問道:“你十幾了?”
粘糊糊的秀髮,蒼白的小臉,蘇三精神萎靡,恍惚的抬起了眼簾:“十六。。。。。”
允娘聞言退開了身姿,靜靜的凝視著她,繼而湊近身來,一本正經的笑道:“我若留下第一個孩子來,她便有你這麼大了,你就當是娘在給你洗澡吧!”
“啊。。。。”蘇三虛弱的抖了抖睫毛,這若是個笑話,它真的很冷。但它很有效的將人安撫了下來。
對閻允娘生出了許多言不清的好感,她低聲恭維道:“怎麼可能呢,你看起來不過二十歲的樣子。。。。”
“屁!”那邊廂挑起了眉梢:“你滿嘴跑火車,當心被撞碎一口牙!”閻氏瞪了瞪眼睛,擴開了笑意。將好意心領,誇張的恭維擲回。語畢兩個女人都笑了,蘇三的心境慢慢鬆了下來。
莞爾,浴室亮起了溫黃的燈光,扮演孩子那一位,浸泡在半池溫水中,感受著水波的撫慰,扮演老孃那一位,坐在她身後的盆沿上,有模有樣的展露著一臉安祥。
在這溫馨的時刻,伴著那一捧一捧澆到背上的水,蘇三的記憶開始竄線,真的想到了媽媽,想到了漂浮在澡盆中的肥皂盒。和媽媽哼過的歌謠。
那位妖冶得不像人類的女人,居然有如此溫厚的母性,令人莫名受其蠱惑,乖乖的被帶入了母與子的意境。
不過她到底是個食色性也的極品,不多一刻便 “原形畢露”了。將飯桌上被打斷的話題,又重拾了起來。
“你還沒回答我呢!為什麼平白白見了我臉紅啊?是不是今晨吵到你們了。。。。。”
這一腔妖婆回魂的嗓音,驚得蘇三汗毛倒豎,耐不住扭頭窺視了一眼,無言的打斷了媚笑的女人。
“怎麼?不好意思說啊?”允娘及時打住,勾起嘴角,逼視著不放。
蘇三慌忙收回了臉,背對著那妖豔的蛇妖,縮著肩頭做無謂的抵抗,那個話題過於勁爆,常人尚不敢涉足,何況是她這種活化石。
身後沉靜了下來,允娘不再追問,拿起毛巾在那光滑的背部摩挲,良久之後,才發出了若有所思的低語:“一點膘都不長。。。。。若真是我的兒啊,我該心疼死了。。。。。”
兩句言語之間思想跳躍幅度過高,蘇三悲慼戚的一動不敢動,擔心閻允娘與自己有異曲同工之妙,多少帶著點“精神分裂症”。
靜謐的浴室泛著懶懶的撥水聲,稍事之後,侷促的小女人再度鬆弛了下來。戒菸的第一天是最難熬的,邁過了這一步門檻,以後即便是發作起來,程度也會越來越輕。
想到第一步走得如此順利,她情不自禁的長吁了一口氣。瞬然又未雨綢繆的憂慮起來,為何“前蘇三”沒來騷擾?是否在蓄勢待發中?!。
來不及細想,允娘起身繞到了面前,伸手撥了撥水花,朝她胸前的秀峰直奔而來: “出了這麼多汗,我給你好好洗洗,扶著盆沿別動。”
封關自治了多年的蘇三,當即倒抽了一口涼氣,兩臂一收,緊緊護起胸來。
允娘抬高眉梢瞅了她兩眼,展露了笑顏,自然而然的撥開她的藕臂,毫不忌諱的碰到了敏感部位:“這麼拘謹做什麼?!不是讓你把我當做老孃嗎?”
蘇三不幸邂逅了一位如此奔放的“老孃”,頭頂十口大鍋,面紅耳赤的承受著胸器的波動,恨不得立即沉入浴盆死去。
轉念之間,一個炸雷劈開了她的腦瓜,唯恐那位“老孃”還有更雷人的行為,她趕緊卯足了勁兒,撥弄著****的水花,乾笑著說:“下面。。。。我自己洗。。。。。”
允娘溫柔一笑,騰出手來點了點那溼淋淋的腦袋:“那個地方當然是自己洗!難不成我還要跟你搶啊!?傻囡囡!”說罷,掬著漂浮的泡泡,滑溜溜的抹著她的身子。
閻氏動作麻利,小心翼翼,真的如同老孃在給孩子洗澡一般平常,蘇三尷尬的咧了咧嘴,暗暗抱怨自己思想太複雜。
這個人間尤物,能媚惑眾生,也能潤物細無聲。蘇三開始感到,女人的本錢絕不僅僅只是年輕。
允娘當初那番自我介紹,此時顯得尤為貼切。真真是既有“娘子”的嬌媚,又有“老孃”的溫情。
不知自己到了她這個年歲,能否有此“成就”。但至少蘇三還看懂了一個玄機——做良家婦女,不如做妖精好!
念想滑到這裡,忽而靈光一現,迸出了奇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