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她捂著肚子走出來,車子還沒開多遠,她就又一臉痛苦地直嚷嚷肚子疼。
起初,白東辰還把她當成不懂事的孩子訓,可到了後來看她抱著肚子縮成一團,小臉蒼白、直冒冷汗,他嚇了一跳,人手摟住她急問,“你沒事吧?”
她淚眼汪汪,痛得直想哭,“肚子好痛,我是不是就要死了……”
他聽了又驚又氣的狠狠捏她一把,“什麼死不死的,你身體壯得像頭牛,哪那麼容易死!”
她繼續哽咽的哀號著,一邊叫,還不忘一邊嚷著肚子疼。
車子很快開到白東辰家門口,他把她從車裡抱出來,直奔電梯。
讓金多寶不解的是,他並沒有回自己家,而是敲開他家樓下的一道房門,更讓她意外的是,開門的居然是蕭庭堂。
此時他正穿著休閒服,戴著眼鏡,手中還拿著一本雜誌。
看到白東辰抱著一臉蒼白的金多寶出現在自家門口,他有些詫異地問:“這是怎麼啦?”
“可能是吃得太撐鬧肚子疼,你家裡不是有胃藥,快點拿出來喂她吃兩顆。”
白東辰本來想直接帶金多寶去醫院,可去了醫院又要掛號又要做各種檢查,他擔心懷裡的小東西會挺不住,所以乾脆把她抱來找自己的好友兼鄰居。
反正這傢伙是醫生,家裡該有的藥品一應俱全,不怕耽誤了病情。
看著縮在白東辰懷裡哭得慘兮兮的金多寶,蕭庭堂哼哼冷笑,捏了捏她圓潤飽滿的耳朵調侃。“你是豬啊!吃得這麼撐,怎麼那麼蠢?”
被他用力捏了一把的金多寶再次哀號,白東辰立即心疼她而瞪了好友一眼,“別欺負她了,再欺負就會被你欺負死了!”
“這女人平時壯得像頭牛,哪那麼容易死,把她抱到床上去,我去洗洗手馬上就來。”
經過蕭大醫生的一番診斷檢查,確定金多寶是因為吃了太多螃蟹又喝太多飲料才消化不良,讓她上吐下瀉好不狼狽。
蕭庭堂很不客氣地塞給她一堆紅紅綠綠的藥丸,又給她打了一針,過了半個鐘頭,哭鬧不止的金多寶總算慢慢安靜下來,虛弱地躺在床上直低吟。
期間安心了的白東辰則和蕭庭堂兩人在客廳裡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快到晚上十點鐘,金多寶上吐下瀉的情況終於有所好轉,白東辰自然不會讓金多寶睡在這裡,一把將她撈到背上,揹著她準備回自己家裡休息。
精神已經恢復得差不多,有些虛弱的金多寶也老老實實地趴在他背上,快出蕭庭堂家門口的時候,她眼角餘光瞟到桌子上一隻漂亮的小盒子。
她當下不安分地在白東辰的背上直亂動,指著小盒子直喊,“是瑞士蓮的巧克力,我最喜歡吃了!”
白東辰寵溺的又轉了回去,將桌上的巧克力一把拿起,順便還把桌上其他糖果像哄孩子似的一併遞給金多寶。
她接過巧克力後笑得很愉快,早忘了自己剛進門時還哭得像只小花貓。
“小叮噹平時最喜歡吃進口巧克力,這盒吃完,記得再過來找他要。”只要能哄這小女人開心,他不介意不厚道地出賣好友。
金多寶笑嘻嘻的用力點頭,順手剝開一顆巧克力塞進嘴裡,吃得一臉滿足,臨走時還不忘衝著蕭庭堂揮揮手,說一聲“小叮噹再見”。
蕭庭堂氣得咬牙切齒,活了將近三十年,他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損友,什麼叫死不要臉了!
第6章(1)
白東辰是在尖銳刺耳的大叫聲中被嚇醒過來的。
昨天很晚睡,只記得迷迷糊糊回到臥室的時候,天邊已經泛出了魚肚白。
刺耳的叫喊聲伴隨著一陣大力拉扯,將已經陷入深度睡眠的他從夢中拉回。
好不容易恢復了清醒,就看到金多寶頂著一頭亂髮跪在他身邊,一雙小手用力抓著他的手臂,神情非常誇張,嘴裡不停喊著——“你還我清白、還我清白、快還我清白……”
白東辰被她搖得頭暈目眩,原本就隱隱作痛的頭此時更加難受。
他慢吞吞地揉揉惺忪睡眼,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因為睡眠不足而嘶啞低沉,他揉了一把金多寶蓬亂的發,沒好氣的道:“大清早的,你吼什麼?”
仍舊對他用力扯、用力搖的金多寶一屁股坐到他的肚子上,雙手揪著他睡衣的領子,惡狠狠地繼續喊,“你還我清白、還我清白……”
白東辰被她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來。“金多寶,你的屁股就要成為謀殺本少爺的兇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