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給我下去,我要斷氣了。”
對方卻不依不饒地繼續質問,“你說你說,為什麼你會睡在我身邊?!”
白東辰環顧了四周一眼,“這裡是我房間,睡這很正常。”
“可你昨天明明說過臥室借給我睡的!”她氣得小臉通紅,咬牙切齒,恨不能把白東辰關進豬籠以洩恨。
被她搖得眼冒金星的白東辰想起昨晚她因為吃多子螃蟹鬧胃疼,為了避免來回折騰,便把她帶到自己家裡暫住一晚。
可昨晚他看電視看到很晚,習慣性地回到自己的臥室,倒頭就睡在金多寶身邊,但他可以對天發誓,至少在那一刻,他完全忘了自己這張大床上還睡了一個人。
他仔細打量她,雖然此刻的金多寶明明因為在床上滾了一晚上,而顯得蓮頭垢面、衣衫不整,卻莫名的今他覺得看來挺秀色可餐的。
可平日見慣了她卑躬屈膝刻意討好的拉布拉多犬形象,如今突然化身成張牙舞爪的小野貓,這讓他心裡的落差感好大,他還是覺得拉布拉多形象的金多寶最可愛
不明白他腦子裡那些奇怪的想法,已經化身成復仇野貓的金多寶只恨不得把他撕得稀巴爛。
如果被老姐知道自己居然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而且還不清不白地睡在一張床上,老姐一定會剝她的皮、抽她的筋,並讓她從此出不了家門。
“就算昨天晚上我們真的睡在一起,可你渾身上下幹扁平坦,前不凸後不翹,絲毫不能勾起男人犯罪的慾望,我什麼都沒對你做,你叫個屁啊?”說著,他大手對著她正壓在自己肚子上的屁股用力擰了一把,“快點給我起來,重死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想對本少爺霸王硬上弓呢!”
金多寶被他氣得雙眼冒火,雙手狠狠掐住他脖子,恨不得把他活活掐死。
“喂……餵你冷靜點,我快喘不過氣了……”她十根指頭緊緊掐在他脖子上,讓他呼吸困難。
好步容易把她從自己身上推下去,白東辰趕緊趁著小東西來不及反抗,一把將她壓在身下。“給我乖點,再亂來,看我不揍扁你。”
“你這個臭流氓!”她氣得漲紅臉,哇哇大叫。
白東辰被她氣呼呼的模樣逗樂了,勾著唇瓣,露出邪佞的壞笑。
“對啊,我就是個臭流氓,我最喜歡整你這種笨蛋、喜歡玩SM、喜歡在床上玩制服誘惑,你要不要每樣都來試一試?”
果不其然,金多寶被他一連串的威脅嚇得渾身發抖。
她拚命向後退,兩條細白的腿使勁亂踢,嘴裡同時大吼著,“你別碰我、別碰我,不然我要跳樓、我要割腕、我要吞金、我要上吊……”
白東辰被她逗到笑得前俯後仰,這丫頭真是無時無刻都能給他帶來歡樂。
他邪笑著大力將她不斷揮舞的小手按到頭頂,任憑她白嫩的腿在自己身下連踢帶踹做垂死掙扎。
金多寶身上穿著從他衣櫃裡翻出來的大號T恤當睡衣,使她原就微瘦的身子看起來更加嬌小,這一番激烈掙扎,已讓領口滑到了她白皙如雪的肩膀,露出線條清晰的鎖骨,粉嫩小臉泛著不正常的紅暈,一雙大眼蒙上一層水霧。
而她的腿胡亂擺動非常沒分寸,膝蓋不經意頂到了他的胯下,觸動了他某個敏感的部位。
原本嘻笑的白東辰目光一黯,雙瞳進出幾分幽光。
金多寶不明所以,還傻傻地在那大吼大叫,雖然平日裡白東辰這傢伙沒事就掐她、擰她、捏她,揉她,可睡在一張床上,即使什麼事也沒發生,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對她的名聲這是非常不好。
只是要說抗拒和他有什麼曖昧。好像又不完全是這樣,她的心思很奇怪,面對這個時不時喜歡捉弄自己的男人,要說討厭,她明白自己並不討厭他,可既然不是討厭,那又是什麼?
對於這份異樣的感情還處於懵懂狀態中的她理不清、道不明,只能用孩子般耍賴的方式來表達心底的不平靜。
偏偏她的又叫又鬧,似乎觸動了男人的某個禁忌,白東辰的俊臉一下子朝她的方向壓過來,另一隻大手勾起她的下巴,聲音無比低沉恐怖。
“雖然你的身材堪比太平公主,可你再胡鬧下去,我不敢保證不會對你的任性施行最下流、最邪惡的懲罰!”他陰險地眯眼,視線故意緊盯著她的嬌軀。
雖然他並沒有真的做什麼,可金多寶還是被他看得心驚膽跳,渾身顫抖不已。
“你身材不是頂好,但我不介意做你的第一個男人。”伴隨著這句威脅,他作勢要脫金多寶的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