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崩潰的沉默,林蒲昌特地叫陸三申過來和他解說安撫他的情緒。
“遲早的事啊。”顏松在清醒後對輕蓮笑道。
醒來與不能醒過來,在他無意識時是不會知道的。
“希望你能死的正常一點。”於輕蓮松無奈地說出美好祝福。
過了幾天封河也聽說了這件事,但也並沒有多大的感慨,給他畫了幾張求平安的符咒送過去讓他帶著。雖然她自己也不信符咒還能有帶來平安的效力,不過既然老一輩的書上有這個記載那也就試試來得到點心理安慰。
顏松可以勉強坐起來,躺久了也是背部痠痛。他用手機呼叫了陸三申,在沒等他接電話時就結束通話,而陸三申也明白顏松要找他的意思,儘快地從一樓大廳衝上二樓開啟他房門。
“阿經還在麼?”顏松平靜地問道。
“……呃。”陸三申哽住。是顏松隨口問問還是已經意識到他不在了?沒準他已經給阿經打過電話知道他關機了——
“他這個時間點沒來我這裡……是已經出去了吧。”依然心平氣和地問道。
“啊抱歉我們真的沒管住他。”陸三申只得承認,“不過我們已經在找了,以阿經的能力是不會出事的。”
“知道你們管不住。”顏松斂眸,“但也不能讓他太冒失了。”
“那你就甘願讓我們始終處於被動的地位麼。”陸三申表示了他的看法,“我們每個人都這麼想,阿經只是少了思想束縛直接行動而已。”
顏松閉上眼。“出去吧,沒別的事。”
“……”陸三申很識相地退出門外,忽然想起什麼再補充一句:“君言要和鬼笠見面,已經在前往的路上了。”
顏松完全沒有任何驚異地點頭預設。
…
已經虛脫的阿江在國慶更一章……順便一提阿江不放假
我想要一點不變的東西
一個黑影迅猛地落在數十米高的建築屋頂之上,一束白光掃向這裡時黑影忽而在原地消失,幾米外的高大喬木傳來短暫的震動後恢復平靜。
夜晚十點四十五。
三樓室內亮著燈光,季利明略微側頭望向窗外——似乎有什麼奇怪的物體劃出的軌跡?
“利明?”慕散夜見他出神,輕聲喚了他。
“唔。”他吭一聲作為回覆。
“你回去吧。”季利明就算是杵在這裡也對自己一點幫助都沒有。
“再等下。”季利明的視線依然望著窗外。
沈經的後背已經靠在了窗戶外側的石牆上,可以說季利明與沈經之間只隔著一堵牆。
“怎麼了?”慕散夜很相信季利明的銳利感覺,這一定是他察覺了什麼異樣。
“好像……”他沒有把“是”這個詞說出來,走向窗邊,猶豫兩秒後對慕散夜說出一個字:“沒。”
他的中文雖然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但要把單個字詞連線成一句意義正確的話還是很困難。
“沒?沒有什麼嗎?”慕散夜耐心地詢問。要徹底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還得猜測著詢問好幾次才行。
季利明瞬間開啟窗戶躍出,而慕散夜真切地看到窗外另一個魁梧的身影從側邊閃出猛地撞擊在季利明身上——
“利明!”他震驚地站起來衝向床邊,而此時窗外的陽臺上已經沒有了兩個人殘餘的身影。
落到下面去了麼?他立刻側過身衝出房間。
“呵!”季利明發出咆哮。
揪著他衣領的沈經猛地掄起他再把他砸在地上。沈經也喘著大氣遏制不住怒氣。
“captain。”季利明雖然對他殘暴的攻擊性行為有所抵制但並沒有貿然反抗他。
“問你也沒用。”沈經眯眼。盧卡直接就這麼撲出來了他也只能順勢把他掄出去。
“什麼事?”季利明不太明白沈經中文的意思,用德語問道。
沈經忽而揮起右手將盧卡推開,自己側過身離開原地。一枚細小的麻醉針紮在地上,他望向遠處已經衝過來的一列人,毫無畏懼地發出一聲咆哮要徑直衝上去,盧卡猛地從後遏制住他:“跟我過來!”
盧卡帶他轉身衝入管轄區外密集的樹林。但樹林依然是處於警戒處,必須離開得更遠才能夠逃離部隊的監測。
沈經漸漸體力不支地大口喘息,盧卡扯著他奔跑,竟然把他扯倒在了地上。
“隊長。”他俯下身,右手順著對方身後脊椎撫摸下去,在他腰部後側摸到兩枚麻醉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