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臉還不忘伸頭蹭著他撒嬌。謝濟軒看她這種生龍活虎的狀態,忍不住問:“不疼嗎?”
“疼,但幾日前那種寒冷才是真正的疼。現在這些傷都是皮外傷,小時候經常被打,習慣了。”
陳珈這句習慣了,是她上輩子的記憶。藍伽羅可是嬌生慣養出的大小姐,一身肌膚水靈的不得了。謝濟軒看到她身上的傷痕後,差點兒沒心疼死,怎料自以為皮糙肉厚的陳珈根本就不把這當回事。
“別說以前的事兒,那些事兒都過去了。有我以後,你只准想象將來的事兒,等著你的好日子還長著呢。”
陳珈點點頭,後怕的問:“身上留疤你就不要我了?失貞都要,為什麼留疤就不要了?”
謝公子見她認真了,急忙解釋:“先前那是騙你的,我怎麼會不要你。”
陳珈又問:“你不是說不騙我了嗎?”
謝濟軒反問:“我有說過嗎?我記得是你說過不會騙我的。”
“哦,”陳珈捂住臉就想往錦被裡鑽,謝濟軒扯住她的腳踝,道:“秋末不算冷,別老躲被子裡捂著傷口,要想傷疤好得快,就得這樣晾著,我一會過來給你換藥。”ps:好久沒有說話了,需要長評,據說小謝同志不受大家歡迎!為什麼呢?給點意見啊!
第一百一十四章 邀月不邀月
更新時間2015…2…5 13:55:02 字數:2978
皇甫端白一直守在門外,看到謝濟軒出來後,道:“謝家來信了,信沒有封口,我先看了。你們傳遞密信的方式真特別,我竟然看不懂這封信中寫了些什麼。”
謝濟軒得意的一笑,“謝家所有密信都按一本書籍的章節和內容來排序,你若沒有那本書,自然看不懂信中寫了些什麼。”
皇甫端白歎服的咂咂嘴,“這是你想出來的?”
謝濟軒沒有理他,這辦法是謝歡想出來的,謝家密信用了這種方法後,至今未被他人看懂過。
他匆匆看完書信,一張臉陰鬱的可以滴出水來,“告訴圓通,無相公子可以幫南宮裕製作面具,希望南宮裕能夠守諾,不讓水西王成為北國國君。”
“喲,謝家竟然向南宮裕妥協了?對了,歡喜的事情怎麼說?”
“信裡沒有提到歡喜,負責審訊歡喜的人全部回到了南朝。”
“為什麼?”
皇甫端白的問題謝濟軒也想知道,為什麼謝歡會同意南宮裕的提議?南宮裕想要誰的人皮面具?覃府同南朝有何淵源?謝歡為什麼會把審訊歡喜的人召回謝家,歡喜的武功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謝濟軒覺得自己已經站在了真相門口,家族卻把這扇門緊緊地關閉起來,他該怎麼辦?真的要瞞著家族自己查出一切?
銀鉤賭坊,圓通在病床上已經躺了很多天,這個忠實的漢子無論在歡喜手中還是在蟬手中,都從未有過出賣謝濟軒的心思。聽說公子答應和南宮裕交易後,他不顧周身傷痛杵著柺杖就朝質子府奔來。
南宮裕並未見他,管家卻像預料到他會過來一般,直接將一幅姑娘的肖像圖交給了他。
“殿下說了,把這個交給你們家公子就行。”
圓通接過肖像圖,憨厚的問:“我需要進去給夫人請安嗎?是她準我入銀鉤賭坊的。”
管家揮揮手,“去吧,讓小馬給你帶路。”
謝濟軒看到小馬帶著圓通出現時,他的心跳得很快,有種南宮裕什麼都知道,遲早會將他們全部剷除的猜測。
陳珈很喜歡圓通,似他這種毫無條件忠誠的傻瓜已經不多了,這種人值得她尊敬。她把蟬送來的傷藥勻了大半給圓通,笑眯眯的說:“好好回去養著,以後用到你的地方還很多。”
圓通抬眼望著謝濟軒,看見自家公子點頭後,才敢收下傷藥同來時那般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質子府。途中遇見皇甫端白時,他好心的說:“綠蘿姑娘,你怎麼也瘸了,柺杖不是你那麼杵的,那樣走路腿腳會更吃力……”
皇甫端白真想用柺杖削死圓通,沒見過那麼傻的人?不懂得男女授受不親嗎?
南宮裕的那副肖像圖直到深夜才送到謝濟軒手中,用陳珈的話說,做戲要做全。南宮裕怎麼懷疑是他的事兒,謝濟軒絕不能因一時的疏忽而被南宮裕抓到把柄。
陳珈指著那副畫像問:“這是南宮裕要你做的人皮面具?”
謝濟軒點了點頭。
陳珈有些緊張的舔了舔嘴唇,畫像上的女子有雙大而媚的吊梢眼,鼻樑挺翹,嘴唇看著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