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熙回到王府中一點都不覺得累,只是覺得在溟園外看到凌嘯陽是個意外,他沒有大怒也是個意外。
枯竭痛苦的心,好似沐浴春風中,彷彿枯草又復甦了一般。她見到了她最愛的男人,她緊緊的擁抱了他,親吻了他,他真真實實的存在。
雖然不能每天相守在一起,可是他們心卻在一起,從未分開過。
可是再多的意外,也無法讓她的心從見皇北天的喜悅中平靜下來。
期待著,下一個月,她與自己的愛男人見面的時刻。
凌嘯陽……病了,發熱不止,想來是淋了一夜的雨,而又心力交瘁所致。
一干妾無不爭相來討好凌嘯陽,獻出自己的關心和愛意,卻是吵得凌嘯陽想從昏睡中醒來,將這些女人扔出去。
只是他的腦袋暈暈沉沉的,只能任由他們在他身邊嘰嘰咕嗜的說個不停。
終於高莫和劉安看不下去,委婉的勸說,這些聒噪的女人先離去,王爺需要安靜的休息。
卻不料宛白不悅的說,“你們其什麼,幾個奴才,也這麼命令起我們來了,怎麼,關心一下王爺也有錯嗎?”
“是啊,我們做了王爺最愛吃的點心,要等王爺醒來呢。”初柔接嘴。
高莫雙目一沉,拳頭緊握,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只聽躺在床上頭疼欲裂的凌嘯陽,咬著牙喝道:“滾出去,違者死!”
幾個嘰嘰喳喳的女人立馬閉嘴,看著凌嘯陽緊皺的眉頭還有暴怒的臉,不敢在吱聲,不甘的福身退下。
這時雲姍端著湯藥走進來,看著幾個妾從身邊走過,她微微皺眉,來到凌嘯陽床邊。
“嘯陽哥,喝藥了!”她柔聲的說著,坐在了凌嘯陽身邊。
凌嘯陽微微睜開眼晴,不耐的道:,拿走,都出去!”
雲姍輕聲哄著,期待的看著凌嘯陽:“嘯陽哥,生病了就要喝藥,這樣才能快點好起來啊。”
凌嘯陽皺眉呢喃了一句什麼便又沉沉睡去,雲姍無奈的起身。
真是好心被雷劈,她聽到凌嘯陽說了個‘滾,字,心中不悅,轉身離去,藥也留在了桌上。
凌嘯陽似乎沒這麼輕易的病側過,這一病,卻真是病來如山測。
而且,生病的他脾氣更是差的要命,連藥都不肯喝,只有高莫知道,王爺除了身子有病,心也在生病。
他甚至聽到王爺在昏睡中喊著一個女人的名字,不是冷夜闌,而是冷夜卉。
那個女人?
最可笑的女人,全王府的女人都來大獻殷勤,她卻看都沒有看王爺一眼
劉安已經去請佑熙了,怎麼說,她都是王爺的妾,而且王爺喊著她的名字,或者她能讓王爺喝藥,快點好起來。
高莫等著,等回了劉安,卻沒有等到佑熙,他眼睛一沉,“她人呢?”
利安輕輕搖頭,擔憂的看了王爺一眼,低聲道:“她不肯來!”她竟然看都不看病重的王爺一眼,聽著床榻上生病的王爺在喊冷夜卉的名字,高莫的心不由的氣怒起來,“我去找她,不來的話,我就把她抓過來!”說完大步走出了房間,向頤心居走去。
來到頤心居門前,高莫怒喊:“卉夫人,可在!”
佑熙正做著針線,神情中都是認真專注的神色,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大吼聲,她放下手中的針線,開門走了出去,看到了一臉怒氣的高莫,輕聲問:!高大哥有事嗎?”
高莫也不拐彎抹角,徑直道:“王爺生病,你作為王爺的妾,理當照顧看護,現在卻看都不肯看王爺一眼,所為何意?”
佑熙苦苦一笑,她有什麼必要去看他,沒有,她淡淡的道:,王爺需要的是太醫,大夫,不是我,高大哥請回吧。
看著如此佑熙對凌嘯陽的態度如此漠不關心,高莫的氣的大叫:“你這個女人,當真是不可理喻,沒心沒肺,萬的王爺為了你做一些傻子都不會做的事,如果不王爺,你能看到那個男人,別做夢了!”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也不想聽,我就是這樣的人和你也沒有關係吧。”佑熙不太喜歡這樣咄咄逼人的對話,正要轉身進去的時候,高莫衝著她大吼道:“你以為書房門前我告訴你令牌的事是我無意說的嗎,是王爺吩咐我,故意讓你知道的。
你以為你那一晚,偷走王爺的令牌去天牢看皇北天王爺不知道嗎?王爺只不過是不想看著你痛苦,活不下去。
你以為,這一次你又輕易的偷到令牌是不是,如果不是王爺默許,那令牌你一輩子也別想拿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