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出去見那個男人,你以為王爺那麼無聊,怕你餓,怕你瘦,逼著你吃飯喝藥,這一切,都是因為王爺在乎你,所以他才會像一個孩子一樣,淋著雨痛苦的等著你,而你什麼也不知道,你這個愚蠢的女人!!
高莫的怒吼,將佑熙的心顛覆了,凌嘯陽知道她做的一切,他故意讓她偷走令牌見皇北天,可是他不是不許她見皇北天嗎?為什麼要這麼做?
原來他在溟園外守了一夜,所以他才那麼落魄,他的痛苦和悲傷是因為她和皇北天的見面…而他卻沒有怪罪她?
佑熙的思緒一時間混亂不已,想不通,凌嘯陽這樣的行為是為什麼。
愛?
喜歡?
不!他們之間,只有恨!
不管是什麼原因,她都不在乎,不在乎,佑熙再也不想聽高莫的胡言亂語,轉身進入了屋子,‘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高莫氣的真想砸爛佑熙的門,像拎一隻小雞一樣,將佑熙拎到凌嘯陽身邊,讓她服侍凌嘯陽,讓他快些好起來。
可是,他卻什麼都不能做,氣怒的離去,氣佑熙的冷酷無情。
他氣壞了,才會說這些廢話,可是她無動於衷的,她根本不在乎王爺做了什麼。
也許因為恨太深了,王爺的這點好算什麼,也許就連王爺也不知道他自已的心,他一個侍衛而已,能做什麼。
憤憤離去。
佑熙回到屋子裡,神色木然,慢慢的坐下,拿起了針線,繼續縫著衣衫,尖銳的針,卻在此時扎破了她的手,流出鮮血。
高莫的話也不停的在她腦海中的迴盪,擾的她心煩……。
佑熙終究是沒有看凌嘯陽,他病著,她卻安靜的縫著衣衫,做著鞋子。
凌嘯陽大病了四五天,終還是好了起來,只是這幾天瘦了不少。
雲姍看凌嘯陽好起來,一早便做了湯,為他端來,想讓他補一補。
凌嘯陽坐在飯桌前卻是不經意的問,“這幾天,她有喝藥嗎?”
站在一邊的劉安忙回答,“膳房都有按時送藥,而且夫人也喝下。”
雲姍有些不高興,低聲道:“嘯陽哥,你生病這幾天,她都不說來看你,你卻這麼關心她,真是她的福氣“!”
凌嘯陽俊顏上有些不悅,心卻也刺痛了一下,卻沒有說話,沉默的吃飯,雲姍也不再多言,為凌嘯陽盛湯,夾菜。
凌嘯陽病好後,幾天都沒有去見佑熙,而佑熙也沒有什麼隻字片語向他傳達。
他在期待什麼,其實心中知道,那期待是個笑話,大笑話。
一個午後,他的腳步終是不由自主來到了頤心居,門合著,他推門而入。
佑熙不在,不知去了哪裡,他的鼻息間是屬於佑熙的淡淡味道,視線也在屋子裡打量著,落在了窗前方桌上,他走上前去,看到針線簸籮裡放著一件未完成的衣衫,還有一副鞋底子。
桌上的一件衣衫很眼熟,那應該是他的衣服,衣服旁邊還放著一雙鞋子,布靴的邊上用金絲線繡著一備小金龍,那是身份的象徵,衣服,鞋子都是他的,怎麼會在她這裡?
難逆,“凌嘯陽的原本沉悶的心一時間有點高興,卻有有些不確定的疑惑。
伸手拿起了那還沒有縫製好的衣衫,低眼瞧著,心中也正想著什麼的時候,他聽到了一陣腳步聲,轉身,看到了佑熙從外面走進來。
佑熙看到凌嘯陽在她屋子裡,有些微愣,一時間沒有什麼話能從唇邊溢位。
凌嘯陽放下衣衫,黑眸依然是他本色的嗜血冷凝,看了佑熙一眼“‘怎麼?見到本王很吃驚嗎?還是多日不見,不認識了?”
“王爺來找我有事嗎?”佑熙淡淡的同了一句,也低下眼簾,不去看凌嘯陽的臉。
凌嘯陽挑眉,冷聲道:“本王大病初癒,想活動一下身子骨。”
呃””什麼意思?
把她當沙袋打嗎?
凌嘯陽走近佑熙,高大的身軀近的就在她的咫尺間,低頭看著佑熙,伸手抬起了她的臉“‘陪本王去騎馬!
是命令,不是詢同。她沉默沒有說話,而他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徑自的拉住她的手,向外走去。
兩人來到了馬廄中,佑熙看到了一匹通休雪白的駿馬,很是漂亮,第一次覺得馬可以用漂亮來形容。
忍不住站在馬廄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那馬兒卻烈的很,‘嘶,的一聲後,前踢子高高抬起來,嚇得佑熙忍不住後退,撞入了凌嘯陽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