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抓住。
轉回頭,徵徵的望著且靜飛半響,那滿臉急切慌亂,如風伸手輕輕拭去他臉上淚痕:“這一次,不會讓你傷心。”那個人,是納南玉書,即使長著一模一樣的臉,他也,不是他。
緩緩站起身,兩腳有些發軟,深吸一口氣,她朝著兩位哥哥微微一笑,向自己位子上走去。右手撫住胸口,原來,寧遠哥哥,我從未把你淡忘,你在我心裡,刻下的影子,早已深入骨髓,要怎麼,才可以,不再愛你。
突然聽得皇上一聲大喝,如風茫然抬頭,只看到納南安直挺挺的跪在御前,滿場無聲。皇上站起身來,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我的二哥
納南安握著拳頭,突然俯下身去:“皇上,臣斗膽,用納南家滿門榮耀,換納南玉書自由之身。自此之後,納南家可再不受封賞,為吾皇,征戰沙場,不死不歸。”
皇上氣得渾身發抖,冷笑著說:“好,很好,納南潁,你也是同樣意願麼?”
納南老將軍也俯身跪下:“求皇上成全。”
這轉變來得太快,剛才還熱鬧喜慶的場面,已然一片死寂。
“聖旨已下,爾等竟敢抗旨?”
此時,李賀也從席上站起,帶著一眾家將,跪下,齊聲道:“臣等早知罪該萬死,望皇上憐憫。”
納南家,世代為將,滿朝文武,半數武將,皆出其門。這一跪下,已是黑壓壓一片人。皇上冷聲道:“用滿門功勳,納南一家,都同意麼?”
除了且靜飛,其餘人都已經跪下,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