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桌給踢翻了,說道:“媽的。這夏誠真是個膽小鬼。竟然連一戰都不肯打,就這麼跑了。虧得之前大人還把這夏誠當成是勁敵。”
“王高義!你莫要輕敵。”相比之下,宋破壇卻是顯得沉穩許多,擺手示意彙報情報計程車兵下去之後,沉聲對王高義說道:“夏誠此人甚是狡猾。我想他這般退讓,肯定是有陰謀。嗯!他把武陵城內的百姓和糧草都給奪走了,莫非,是想要行堅清壁野之計?可又不對啊。若是要實行堅清壁野之計,那就更不應該把城給讓出來了。武陵城的城防雖說比不得江陵灃州灃陽那般堅固,但也是一個很好的屏障啊。夏誠沒有那個必要放棄這麼堅固的城池才對啊!”
“哎呀。宋破壇,我看你就想太多了。”王高義見到宋破壇如此傷腦筋,卻是不以為然的說道:“哪裡有那麼多陰謀詭計啊。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有什麼陰謀詭計。咱們可是有數萬鐵騎在手。實在不妙,我們完全可以撤回去。有什麼可擔心的?”
宋破壇搖了搖,雖然還是想不通夏誠到底是在耍什麼花樣,可王高義所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宋破壇長舒一口氣,說道:“但願如此吧。對了,王高義,大人那邊可有什麼訊息?”
由於信王趙榛的攪局,導致趙構現在的局勢越來越不利,各方義軍越做越大,就連地方官府將領也漸漸不聽他的皇命了。所以,趙構已經將所有義軍的首領分封官職,其實說白了,就是要引動他們互相爭鬥,保全趙構即將倒塌的少半壁江山。彭友也不例外,現在他被高宗趙構封為一方節度使。所以他們叫主公彭友,也開始叫大人了。
宋破壇這一問,卻是引來王高義大吐不滿,王高義說道:“大人也真是的。幹嘛要費力不討好地去幫那個高安打辰州?要不是為了騰出兵力打辰州,大人完全可以大舉壓入鼎州,一個月都不用,就能把什麼夏誠和劉廣都給消滅了。就連那個趙燕,也不是咱們大人的對手。”
“王高義,慎言。”宋破壇沒有一皺,這個王高義太過口沒遮攔了。
宋破壇也忍不住呵斥道:“大人現在和那趙燕可是盟友。況且現在信王趙榛的名聲這麼高,趙燕又投靠了信王,你要是在胡亂誹謗他,傳了出去,對大人將來的發展可是有很大影響的。”
“嗯。”被宋破壇這麼一呵斥,王高義也知道自己剛剛說錯話了,不由得縮了縮腦袋,只是臉面上有些過不去,卻也不敢反駁,只有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見到王高義的模樣,宋破壇也懶得再多說了,雖然平時兩人的官階軍職都是一樣的,但這次出征鼎州,彭友任命宋破壇為主將,王高義就算是有些情緒,也用不著管他。
當即宋破壇便沉聲說道:“不管怎樣,現在我們已經佔領了武陵,對於這次的鼎州之戰,已經是佔得了上風。待會我們分頭行事,你去城東,我去城西,先讓將士們休息一晚再說。哼。夏誠認為他把城內的糧食都拿走了,就能難得到我們嗎?本地乃是魚米之鄉,當初拿下龍陽,我們可是不知奪得了多少糧草,足夠支援此次鼎州之戰結束了。”
聽得宋破壇這麼一說,王高義又是問道:“對了。宋破壇。剛剛我來的時候,手下人就已經傳令了,說是從後方運來的糧草已經到了。”
“嗯,到了就好。”宋破壇點了點頭,這次出征鼎州,彭友所準備的所有糧草都是囤積在龍陽,這龍陽地理位置重要,距離武陵也比較近,運送起糧草來特別方便。正是因為有龍陽作為糧草的囤積地,宋破壇才會孤軍深入,完全不用擔心糧草的問題。當即宋破壇和王高義便直接前往城內東西兩處,去安排大軍的休息了。
457大火城亂
宋破壇和王高義既然能夠得到彭友的重用,自然不是什麼平庸之輩,何況這些簡單的軍務也不是很困難,不一會兒,就安排得妥妥當當了。當然,宋破壇也沒有忘記在城頭上安排守衛,做完這一切之後,也是直接返回各自的住處去休息了。這一路打仗打到武陵,別說,還真把他們給累得夠嗆。
很快,武陵城也開始入夜了,整個武陵城內,一片靜悄悄,顯然,這麼長時間的行軍,不光是宋破壇和王高義,那些普通將士也是一樣累得很。就算是在城頭上,那些站崗計程車兵也是一個一個地打著瞌睡。
在武陵城城南的一座民屋內,原本是空蕩蕩一片漆黑的房間裡,突然,閃過了一道亮光。只是這亮光卻是一閃即沒,就彷彿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緊接著,在屋子裡隱隱約約傳來了一些聲音,若不仔細,絕對察覺不出來。這樣的聲音持續了將近半個多時辰,便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