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趙榛嘆了口氣,說道:“現在還不好說,城外的官兵絕對不會因為進攻受阻就放棄拿下石門城!接下來他們肯定會想出其他的辦法來對石門城發動攻擊,我們必須要小心防範才是!”
眾位將軍已經是對信王趙榛的本事深信不疑,當即便紛紛點頭表示贊同。而單宏飛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城頭上那些正在抓緊時間休息計程車兵,說道:“現在已經過去將近三天了!也不知道吳玠將軍的大軍什麼時候才能來?”
聽得單宏飛將軍的話,信王趙榛卻是不由得苦笑起來,吳玠的大軍其實是很快就出動了,只是為了輿論走向有利於自己,為了掌握大義,信王趙榛讓他們又回去了。
之所以自己獨立面對官兵,信王趙榛是想將來有助於自己蠶食趙構的控制地區,現在他自己必須要不借用自己的信王軍編制,而獨自建立一個勢力。所以他根本不能動用吳玠的軍隊。
接下來由楊么所率領的大軍應該能給兵力不足地官兵的一個迎頭痛擊了。可是不知道一直要等到什麼時候,石門這邊的戰局才會有所轉機。可問題是,張浚他會容許自己等到那個時候嗎?
當然,這些事情信王趙榛是不會就這麼直接告訴眾位將軍的,而且低頭沉思了片刻,婉轉地說道:“暫時吳玠的大軍恐怕沒有這麼快趕來!而且,他們首要的目標,那也應該是更靠近軍營附近的保靜州的官兵。根據情報,在保靜州的官兵可不比我們這裡少,那裡距離吳玠的軍營更近,為了保護後方的安危,我們的大軍首先一定是會去攻打保靜州的官兵的!”
信王趙榛這番說法倒也是合情合理,崔虎、龐正、苗玉鳳、花中龍、單宏飛、吉雲天等人自然也只有長長地嘆了口氣,照信王趙榛這麼說的話,這吳玠的大軍暫時是指望不上了,眼下還是要靠他們自己來抵擋城外那數十萬官兵賊軍。這裡面,只有王之義眼珠轉動不語,他其實是知道信王趙榛的意思與實際情況的,他是信王趙榛的心腹,自然也不可能洩密。
“將軍!將軍!官兵又來了!”一把驚呼聲響起,信王趙榛和崔虎、龐正、苗玉鳳、花中龍、單宏飛、吉雲天、王之義等將軍連忙轉身朝著城外望去,果然,只見城外官兵的軍營營門大開,官兵的軍隊在幾名官兵將領的帶領下,如潮水般飛快地朝著石門城衝了過來。
信王趙榛和崔虎、龐正、苗玉鳳、花中龍、單宏飛、吉雲天、王之義等將軍立馬快步趕到了城頭,單宏飛將軍舉起手中的大盤刀,怒喝道:“全軍列陣!準備迎敵!”同時,信王趙榛也是跟著舉起了長槍高聲呼喝,眾軍隊立刻響應信王趙榛和單宏飛將軍的將令。
也虧得之前信王趙榛和單宏飛、花中龍、苗玉鳳等將軍的那場戲沒有白做,此刻城頭上守軍計程車氣高漲,在各位將軍和信王趙榛的呼喝聲中,守軍士兵紛紛站直了身子,衝到了城頭第一線,隨時準備作戰。
經過了這兩天的廝殺,城頭上的守軍已經銳減到兩萬一千多人,不過剩下的這些士兵,一個個都是經過了戰鬥洗禮的精銳,加上現在士氣高漲,氣勢絲毫不落於城外那數十萬官兵。
這次官兵的攻擊似乎和之前並沒有什麼兩樣,對於城頭上的橫木、滾木,官兵們除了用雲梯、樓臺與衝車以及弓箭攻城之外,顯然沒有很好的應對措施。
在官兵士兵不要命的衝擊下,倒是損壞了幾個橫木、滾木,不過早有準備的信王趙榛立馬便是讓人從後面抬出了備用的橫木、滾木放上去,那些木頭上面還有常常的鐵刺,一滾刺中一大片敵人。
官兵的一次衝鋒,最多也只能同時從樓臺上殺上來數十名官兵士兵,但是官兵們剛上了城頭,就立刻全都見了閻王。這些官兵士兵轉眼就被諸位將軍和信王趙榛給斬殺了。
抹掉了飛濺在臉上的血漬,信王趙榛看著城外的官兵不由得緊皺起了眉頭,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這次官兵的攻擊有些異樣,但又說不出問題出在哪裡。單宏飛將軍一刀將一名試圖爬上橫木、滾木的官兵砍翻之後,轉頭對愣在那裡的信王趙榛喊道:“大人!你在發什麼愣啊?”
“呃!”信王趙榛這才緩過神來,當即也只有按捺住心中的忐忑,專心殺敵。雖然有橫木、滾木的幫助,可以大大地減緩官兵的攻擊,但並不代表信王趙榛他們就可以輕鬆坐守住城頭。
信王挺起長槍,準確無誤地從橫木、滾木的縫隙間刺中那些爬上橫木、滾木的官兵士兵,看著對方那臨死前充滿絕望的目光,絲毫不以為動的信王趙榛毫不猶豫地抽出槍頭,帶出幾道血箭,一個轉身再次刺出長槍殺敵。
這場戰鬥足足持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