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多時辰,很快,隨著官兵軍陣後面傳來的鼓聲,官兵的攻勢轉眼間便是消退了,那密密麻麻的官兵士兵頓時便是朝著城外退了出去,只留下滿地的屍首。
“呸!真他孃的倒黴!”吐了口帶著血絲的唾沫,單宏飛將軍狠狠地看著城外退去的官兵,一臉不甘。剛剛一個不小心,單宏飛將軍竟然中了一名官兵士兵的一刀,那刀直接砍中了單宏飛將軍的頭盔側面。幸虧那官兵士兵手中的刀只是一把生鏽的朴刀,而且又是隔著橫木、滾木揮出的,雖然砍在了頭盔上,卻是沒有讓單宏飛受傷。
只是單宏飛被這一刀的衝擊力給撞破了頭部而已。當然那名官兵士兵的下場,便是被單宏飛將軍的大刀給砍成了兩段血肉橫飛的屍體。
信王趙榛卻是趴在城頭上,緊緊盯著退去的官兵的軍陣,臉上卻沒有絲毫因為擊退了官兵的攻擊而高興地模樣。單宏飛將軍在旁邊罵罵咧咧地嘮叨了幾句之後,也是發現了信王趙榛的不對勁,忙是上前問道:“大人,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
信王趙榛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單宏飛,猶豫再三,還是問道:“單宏飛將軍!你看今天這次官兵的攻擊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勁?”單宏飛將軍不由得一愣,隨即卻是搖頭說道:“這我還真沒有看出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