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才捧著腹部,勉強收住了嘴。
看了看衛長蕖,再看了看顧惜昭,憋笑道:“喂,你們說,要是姓樊的那混蛋知道了,咱們是在演戲誆他的銀子,會是怎樣一個表情。”
聽了上官玉兒的話,衛長蕖略遐想一番。
道:“呃……這個,估計與不小心吞了大便,該是差不多的表情。”
默了默,又補充道:“或許,比不小心吞了大便,臉色還要難看幾分。”
“嘖,蕖兒,你形容得真貼切。”衛長蕖話音方落,顧惜昭晃了晃扇子,衝著她讚賞道。
“樊貞自詡聰明,不可一世,高高在上,估計從他出生到現在,還從未吃過如此大的虧,倘若知道今日競酒大會,乃是我們四人設的局,估計會氣得發狂。”
四人隨意聊了一會兒,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只見方才主持競酒大會的中年華服男子徐步走了過來。
中年男子走到顧惜昭的面前,駐足,微躬著身子,恭敬道:“東家,樊家大公子已經付了銀子,將那二百瓶瑪瑙酒取走了。”
“嗯。”顧惜昭衝著中年男子滿意的點點頭,“雲叔,你今天配合得很好,戲,演得很精彩,本公子重重有賞。”
聽了顧惜昭的話,中年男子樂得笑容滿面。
“多謝東家。”
一句話說完,顧惜昭未在多理會中年男子,他收回視線,瞥了衛長蕖一眼,含笑道:“走,小丫頭,隨本公子去分贓去。”
“嗯。”衛長蕖點頭,抿唇微笑。
這十五萬兩銀子是從樊貞手裡坑來的,此刻,還真是去分贓款,別說,顧惜昭這番形容還真是貼切。
四人隨中年男子到了競酒會的內室。
中年男子見顧惜昭,凌璟,衛長蕖,上官玉兒坐落,吩咐夥計上了香茶,這才取了銀票,拿到顧惜昭的面前。
“東家,這裡是十五萬兩銀票,您清點一下。”
“嗯。”顧惜昭輕應一聲,隨手將銀票接了過來,然後快速清點一番。
清點好之後,分出一疊,隨手遞向衛長蕖,道:“小丫頭,這是你的,一共九萬兩。”
衛長蕖接過厚厚一疊銀票,笑得眉眼彎彎。
上官玉兒看了衛長蕖一眼,再看看顧惜昭,撅嘴,不滿道:“喂,怎麼沒有我的?”
“為什麼要給你?”顧惜昭將手中銀票疊起來,收好,不以為意瞥了上官玉兒一眼。
上官玉兒見顧惜昭將銀票收入了懷中,氣得腮幫子鼓鼓。
“再怎麼說,本姑娘也幫著你演戲了。”
顧惜昭悠悠晃了晃扇子,挑眉道:“本公子可有請你幫忙演戲?”
“你……”上官玉兒咬牙,氣得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