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雙璀璨的鳳目,兩抹柔和的目光,凝注在衛長蕖的臉上,嘴角隱隱浮著一抹溫潤的笑意,似笑非笑的看著衛長蕖。
顧惜昭與上官玉兒坐在凌璟的對面。
自打上官玉兒進了土匪窩,一張小臉就興奮,好奇得不得了,此時,坐在議事堂內,瞅著議事堂打量了好久。
顧惜昭亦如凌璟一般,慵懶的,優雅的靠坐在椅子上,一隻手使勁晃著手中的玉骨折扇,嘴角掛著一抹笑意,揚著一雙桃花目,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衛長蕖。
不知道這小丫頭片子又想玩什麼花樣,他倒是有興趣得很。
稍過片刻,衛長蕖挑著一雙清明皓月的眼眸,神色淡淡的落在土匪老大的身上,問道:“你一個大男人好手好腳的,為何要跑到此處落草為寇,做山賊。”
衛長蕖凝眉,不緊不慢的等著土匪老大回答。
“哎……”聽了衛長蕖的話,土匪老大深深的嘆息了一口氣。
隨即,才撩起一雙眼皮子看向衛長蕖,道:“姑娘,你以為我們兄弟一夥人願意落草為寇,幹這打家劫舍的活兒,這不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麼。”
土匪老大的幾句話,勾起了衛長蕖的興致。
“怎麼說?”她挑了挑眉,問道。
自個的兄弟還在衛長蕖的手上,聽衛長蕖問及,土匪老大隻得一五一十,老老實實的將事情講給衛長蕖聽。
原來這群土匪皆出於行伍,難怪一個兩個都有些身手。
因為在軍中遭人陷害,被汙衊為奸細,亂黨,這才不得不逃出了軍營,四處躲藏,幾經周折,發現劍斬峽地勢險峻,易守難攻,是以,才躲了上來,建了寨子,為了生存,最終不得不落草為寇,幹了攔道搶劫的勾當。
土匪老大姓簫,叫做簫承雄,原是軍中的一名校尉。
土匪老二姓高,叫做高展,在軍中之時,就與簫承雄一起出生入死,且一同被汙衊為奸細,並隨簫承雄逃出了軍營。
蕭承雄細細說完,衛長蕖,凌璟,顧惜昭,上官玉兒等人瞭解了大概。
衛長蕖挑目看著蕭承雄,淡淡問道:“你可知道,是誰人汙衊你們?”
蕭承雄神色猶豫,“姑娘,這件事情,恕蕭某不能相告,況且,你知道了,對你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若是他猜測得沒錯,當初汙衊他們兄弟的人,應該是竇氏的少將軍,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