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在魔教定是受了不少苦……我……我此時說這話,似是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但……楚姑娘在我心中始終皎如日月,我只想要楚姑娘知道,無論發生了什麼,我敬你重你之心始終不變。只要你需要,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我微帶驚嚇地看著他。
少俠您進步不少啊?當年你看見我那一雙跟她相似的眼睛還面紅耳赤呢,現在就已經進化到當面挖兄弟牆角了?
尉遲翎被我看得更加窘迫,然而卻毫不退縮,片刻又道:“我句句皆是真心,卻並沒有別的什麼企圖,只希望楚姑娘能夠平安快活,我便也快活了。”
我輕輕眨了兩下眼睛,表示自己心裡有點亂。
你妹的,萬人迷也不是什麼輕鬆的差事啊。
幸虧我現在不用說話。
他體貼地轉了話題:“少陽兄也來了。他在前頭接應,若一切順利,再過一炷香的功夫便能與他們會合。”
我再眨一下眼睛,表示明白。
車轔轔馬蕭蕭,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聽得外頭嘯聲隱隱,似有出聲相邀之意。
尉遲翎側耳傾聽半晌,也搭著簾子探頭出去提氣相合,片刻後轉回來,再次道一聲得罪,抱著我探出馬車,雙足在車轅上一點,只瞬間的功夫便跳到了與我們交錯而過的一輛馬車上。與此同時,原先馬車上的另兩人也跳到了我們適才乘的那輛上。換過的兩人身量分別與我倆差不多,卻是有讓人無法從車轅上看出重量變化的考量。
尉遲翎抱著我卻不放下,過了一會,又與一輛馬車交錯而過,這次他卻只帶著我在車上跳了一跳,沒有換車。
接下來卻又是連換兩輛,而後再與一輛車交錯而過。如是再三,終於在一輛滿是油漆味的鏢車上將我放下,再道一聲得罪,用布帕遮住我眼睛,自己匆匆換了一套鏢師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