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比師叔爺幫我找回的那些小鎖差得遠了。”
他神色稍緩。
我解開紙包拿出個蠟封的小木盒,再劃開蠟層開啟木盒拿出一封信來。
捧著信箋心跳如鼓,我雙眼看著字跡,腦子裡卻反映不過來,匆匆看過一遍之後,又看了一遍才勉強理清思路。心中陡然一鬆,暗道我在不久的將來會不會死還是另說,程錚現下應該是死不了了。
我眨眨眼睛,再次盯住紙上小字,一個個慢慢看過去:
吾女情兒如晤,
汝見信之日,應是汝父東方儲尋汝之時。吾本一心求死,不欲贅言,然又恐汝父不解吾衷,復遷怒於人,故具信一封,聊表往日恩怨。
昔吾與汝父識於鄉野,互生傾慕,誓共生死。後知汝父出身魔教,殆已晚矣,動情曉理,均不能改其智易其行,遂心灰意冷,欲與之絕。
然吾雖惡其行,卻久不能斷情絕意。如是糾纏不清,吾甚愧之,遂畫地為牢,隱於市井,遠離江湖,亦不見聞於汝父。
後汝父敗於獨孤氏,幾欲喪命,吾以身替,中烈焰寒掌,纏綿病榻三載。汝父日夜守護,噓寒問暖,朝朝如是,言行頗有悔意。吾感念至深,遂以身相許,竟致有孕,吾既喜且憂。
未料臨盆之日舊創復發,性命懸於一線。神智恍恍之時,見汝父以吾異母胞妹夏幼儀為媒,度吾真氣救吾性命,翌日母女平安,幼儀卻不知去向。
吾百般追問,言其已返鄉歸裡,然多方查詢,均不見人,吾知其凶多吉少,日夜煎熬,言終因己故害人性命。然汝父不屑一顧,亦毫無愧悔之心。吾終心死,遂以性命相挾,與其義絕。
吾早有赴死償命之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