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有治癒的可能?……不過呢,師叔爺若是當真內疚,我也不攔著。……要不,你以身相許了我唄?”
程錚板起面孔:“愈發的不正經了!”
我嘻嘻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更何況我早已說過,師叔爺你就是我的照妖鏡,看我一眼我就現了原形,您老人家方才可是看了我好幾眼了。——其實我是想說,治療過程既長且痛,別看我現在嬉皮笑臉的,實際上心裡怕的很。你能不能一直貼身陪著我,就像在掌門師爺那裡一樣?”福利是自己爭取來的,有美貌正太作陪,就算沒有麻醉劑,我也能挺得稍微舒服點兒吧?
只有病過一次的人才知道,有人陪床時,心理會得到多麼大的慰藉。
程錚瞪我一眼,點頭道:“我自然會陪著你。”
“不論如何?”
他奇怪地看我一眼:“自然。”
我心裡一鬆,笑著拍拍他手背:“那我就放心了。”
程錚又拉下臉:“你雖然張口閉口叫我師叔爺,實際上卻不時以對待晚輩的做派待我,卻是何故?”
我急忙收手訕笑:“其實是我沒大沒小,師叔爺想多了。”
程錚搖頭道:“藥不死也說,到了他這裡便不再論資排輩。左右你都不是真心叫我,師叔爺這個稱呼,在這裡便免了罷。”說罷起身,向門外道,“你回來是想同如期說話,還是同我說話?”
藥先生推門笑道:“同你有什麼好說的?晚上我給如期試藥,你既然要陪著她,現在便去歇一會兒吧。阿三已經收拾好了屋子,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