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3 / 4)

賞一下她練劍的風姿,並囑咐師父一定不能帶歪了祖國的幼苗、未來的希望。

雖然韓掌門和師父之間的談話內容不可考,但我的確親眼看到過他紆尊降貴前來視察。掌門師爺看向楚修竹和看向我的目光明顯不同,那小眼神兒,慈愛得能滴出牛初乳來,而且絕對是不含黃麴黴的那種。

既然掌門都對我這師姐青眼有加,因此一日千里什麼的,大概也是因人而異的。我不奢求多麼戲劇化的進展,別總讓我原地踏步我就阿彌陀佛了。

然而那位喜好押韻的作者大神顯然也喜歡跟我對著幹。我雖然每天得了空子就盤腿打坐感受體內氣場,但每次都是以希望起以失望終。我甚至不信邪地央了楚修竹借來醫書詳細研究穴道位置以免誤操作,然而還是沒有用,一切的努力都是白搭。

不會連內功也會看人下菜碟,看我是龍套就故意欺負我吧。

我著急,有一個人比我更著急。

又是一個月過去,當師父檢查我內功修習情況,得到的答案仍然時毫無進展時,他氣得渾身真氣暴漲,,袍袖飛舞,連發帶都直直飄了起來:“你小時候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水淹過?都兩個多月了丹田還是空的,你丫根本就沒好好練是不是?”

我無法辯駁,只得低頭不語。

師父唰地一聲抽出劍來,怒道:“抬頭!看我的劍!意走於行御劍於氣,你肚子裡連個屁都沒有還練個毛的劍!小竹!”

楚修竹小聲應是。

師父猙獰地:“把劍給她!教她拔劍!劍刃要是不能直起來就一直練!”

我二人躬身應是,站在原地恭送師父。

楚修竹安慰地拍拍我,給我一個我也是這樣過來的眼神,耐心地教我如何拔劍。

我還沒有佩劍,楚修竹所配的教習用軟劍比一般的軟劍要短且硬,方便初學者學習招式,只是不能像普通軟劍那樣裝進皮套封入腰間,而是直接用木質的劍鞘收著。

拔劍的動作倒是十分簡單,說白了就是利用軟劍的柔韌性,將劍柄彎折成銳角從劍鞘中迅速抽出,藉著劍身的一彈之勢快速出招,攻其不備。然而難就難在如何讓軟劍拔出後直直向著前方,而不是像彈簧一樣左搖右晃,甚至打到自己手臂。

而直起來的秘訣,就在於內力對劍刃的控制。

所以師父讓我學會拔劍,就好像強求一位先天陽痿的患者不借助偉哥的力量一夜七次一樣,如果沒有神蹟,就是純粹神經。

但明知神經也還得練。身為主角,就算天天摸魚也能透過中毒落崖或者路遇貴人的方式增加一甲子功力,而龍套的苦逼之處就在於,就算是排名第一的天機老人,也會被莫名其妙地一招K。O。。通俗點說就是,苦練尚且會死,不練那就死定了,拉到火葬場都比別人燒得快。

沒有內力就練動作吧,我持之以恆地用軟劍抽自己,心情不是不悲壯的。

兩個時辰之後,楚修竹同情地望著我:“這樣練也不是辦法,我幫你望風,你歇一會兒揉揉手吧?”

我苦笑一聲:“我向來懂得勤能補拙的道理,多練練總不吃虧。——師姐先去吃飯吧。若是遇著師父,幫我再同他賠個不是,順便向他解釋一聲,我確是每日呼吸吐納不敢怠慢的,只是我也不知為什麼,就是半點沒有進展。望他莫要生氣,再容我些時日,我加倍努力就是。”

楚修竹還沒答話,師父卻已先一步陰著臉從樹後頭轉出來:“你看見我過來,故意說給我聽?”

經過三個月的魔鬼訓練,我早已形成條件反射,見到師父拉下臉就大腿抽筋手心出汗,手上不覺一滑,軟劍嘩地劃出一道拋物線優雅地飛出去。師父臭著臉看我一眼,輕輕巧巧地伸手撈回來,拎著劍若有所思地走到我面前。

我趕緊低頭認錯:“師父我錯了,我不該讓師姐幫我求情。”

師父不說話。

我腿抖得更加厲害,用盡全身力氣才剋制住就地扎馬步的衝動。

師父靜了好一會才道:“我今年三十有七,加上你,一共教了整二十個弟子。二十個弟子中,資質有高有低,你不是最出挑的那個,但也不是最差的。然而論內功的進境,你卻是最晚的。”他面無表情地低頭看我,“剛剛我還想著,若你根本無心習武,只是迫於我的威嚴無法反抗,我也不願強扭,早早向掌門人稟明一切,才算是兩不耽誤。現在才知道,是我錯怪了你。”

他是在向我道歉麼?我受寵若驚,趕緊表忠心:“嚴師出高徒,師父的用意我都省得。”

師父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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