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扯嘴角:“頭一次聽你說那麼多話,我還真有些不習慣。”
楚修竹撲哧一聲樂了:“誰叫師父總是那麼兇?如期怕您也是理所應當。”
師父嗔她一眼,又看著我道:“我統只教過你們兩個女徒弟,也不知道你們究竟想些什麼。小竹是個話簍子,倒還好些,你卻是個悶葫蘆,怎麼折騰都不吭聲。我這心裡也沒個底,再加上你這內功……我尋思著,還是等你師叔爺回來,我完完本本地同他說,問問他的意思吧。”
我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程錚,不由訝然:“師叔爺不在山上?”又賠笑道,“莫非還是徒兒太頑劣,師父逼不得已,只能向師叔爺告狀?”
雖然經過脫褲上藥之後,我在程錚那裡應該沒幾分臉面剩下,但我仍不願意小帥哥覺得,我就是一爛泥扶不上牆的廢柴。
龍套也有龍套的自尊啊,就算對他沒肖想,我也不想破罐子破摔。
師父張了張嘴,將要說什麼時卻拱手向我身後一禮:“小師叔。”
回頭,程錚可不就正正站在我身後,他牙白的衣衫上還沾著塵沙,臉上明明白白寫著疲憊,然而腰桿仍是挺得筆直,面沉似水地回答我:“現下在了。”
又看向我師父:“要同我告什麼狀?”
正文 輔導還是作弊
程錚同我師父私下談過之後,第二天竟由他拎我起床練功了。
我被衣領卡著脖子呼吸不暢,說話都帶著嘶嘶的蛇佬腔:“師叔爺手下留情!——咳咳這樣好多了。內什麼,多謝師叔爺親自看顧我練功,徒孫受寵若驚感激不盡,對您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他還當真是我的照妖鏡,我連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