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了,**和言情的男女主角連構造都不一樣,天底下還真有人的菊花是不管output只負責input的神器、包羅萬物的黑洞。別的不說,您說我要是見著一迷戀男主角的女的,我是勸她放棄吧性別不同怎麼相愛,還是勸她看準了就上你就是命定之人呢?完全不好操作麼。

您要是不說明白大方向,我就非暴力不合作。

那人估計是被我折騰得沒轍,過了幾天終於又在我夢裡出現,不過這回他沒說話,而是遮遮掩掩地滾動了一行小綠字:原創…言情…架空歷史…武俠。

哦哦哦哦,在下明白了。

既然確定了整個世界的框架,我也知道不能奢求更多,於是迅速著手投入了名為“如何讓龍套遠離便當”的研究課題之中。

三歲時,我得到了初步成果:不要跟主角對著幹,尤其是女主角。

四歲時,我研究出了進一步的成果:主角都是萬人迷,主角都殺不死,所以不要跟人見人愛和大難不死的傢伙對著幹,尤其是女人。女作者很喜歡架構除女主外一切女人皆杯具的世界。

六歲時,我把自己的主角理論進一步進化,分出了主角各大型別和相應的活動範圍,並初步確定了配角的分辨方法:越完美深情的男人越有可能是配角,龍套必須遠離和主角對著幹的配角,尤其是有意拆官方cp的配角。

八歲時,久違的噩夢再次重出江湖,這次他換了一套說辭:關鍵時刻已來到,不入江湖就死掉。

並持之以恆地在我夢裡唸叨了兩個月。

人都說見字如面、文如其人。從丫押韻的尿性來看,我應該是狗血天雷小白武俠文的龍套沒跑了。

我不知道他這回又要嘮叨到什麼時候去,但我總之是不可能以八歲幼齡獨闖江湖的。雖然我爹孃已不在人世,但叔叔嬸嬸一直管教我甚嚴,開蒙識字、女紅家務樣樣馬虎不得。他們常常唸叨,他們最大的願望就是儘快給我定一門親事,以慰藉我那苦命父母的在天之靈。

所以在我又一次被噩夢煩醒之後,我只是淡定地走到院子裡,舀水洗臉。

當我從水盆裡抬起頭,伸手去拿軟巾時,突然瞄到樹上一個白影子在飄。

……還是做夢吧?

我擦乾淨臉,抬頭直勾勾地盯著那個白影子,想看看著名的貞兒姑娘是不是也悲慘地穿越了。

月朦朧鳥朦朧,雖然光線不濟,但我十分肯定,這位貞兒是個男的。

還是個長得很好看的,少年男子。

我向他走近了幾步,仍舊眨也不眨地看著他。

美人色若春曉,鳳眼含威,烏髮如墨,衣袂飄飄。他嫋嫋婷婷地站在拇指粗細的樹梢上,身形還隨著夜風上下輕顫,卻沒有半點不穩的意思,神情也不帶半點炫耀,好像人人都該這麼站著似的。

我不由衝他諂媚一笑:“少俠尊姓大名,所為何事?”

美人輕飄飄飛到院子的藩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你叫謝如期,你父親叫謝霜?”

我仰頭看著他:“好像就是我吧,風停鎮上只有我們一家姓謝。——少俠你可不可以飄下來說話?我這樣仰著頭有點暈。”誠然這不是實話。我會暈,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長得很好看,閃瞎了我的狗眼。

少年輕飄飄落地,平平道:“我是程錚。”

我攤手赧然:“抱歉,謝家從來不和武林人士打交道,所以你即使是武林盟主,我也不認得。”

少年拋給我一塊玉佩:“我是青陽派程錚,受令尊臨終所託,帶你拜師習武。”他扔給我的那塊玉佩十分眼熟,和我脖子上戴的如出一轍。

我掏出我的來比對一番,兩塊玉佩的材質和圖樣都普通得很,屬於一兩銀子三塊的那種貨色,然而中間一道天然的乳白玉紋卻貫穿始終,證明二者確是一對。

我收起玉佩衝他笑:“根據我叔叔的說法,我是遺腹子,所以少俠你……隔了八年才來找我?”少年大概不過十五,八年前也才六七歲,我爹要是當真託了他對我負責,那我爹也忒心寬了。

程錚皺了皺眉,上下打量我一番才道:“令尊兩個月前尚在人世。”

我揮了揮手:“這些秘辛我不曉得,您還是直接和我叔叔商量吧。——少俠漏夜趕路,不如先到正房裡坐坐,歇歇腳?”

我自然不是對待每個人都這樣熱情的,小門小戶沒什麼客廳,招待客人的正房便直接連著主人家的臥室了,不過長得這麼漂亮功夫又這麼高的少年,應該也不屑做持槍打劫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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