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凝望向綠水。
若不是綠水知道她就是始作俑者,那他絕對會被她眼裡的星光迷住。
他深深撓了把胳膊窩,扯出最難看的笑容。
“崔姑娘,我錯了,我不該有眼不識泰山,我不該苦瓜黃瓜一起誇,你就行行好,給我解了這癢癢粉吧。我實在,抵不住了。”
他說著,身子骨再次顫慄,顫慄得他左手右手齊往下抓。
齊抓的後果就是,他抓到了他不該抓的。
“啊,唉喲。”
綠水痛楚萬分的抱膝蹲下身,以緩解突襲的疼痛。
“哈哈哈哈!”
崔情捧腹大笑。
沒見過這麼笨的人,抓癢竟然還能折了手腕。
“崔姑娘,你……”
青山本相責罵她幾句,可看到她燦爛的笑容,忽沒了責罵的念頭。
只有一種暖暖的暖流淌進了他的心裡。
她笑起來,原來這般好看,這麼美。
但一想到她的笑容並不是對他一個人笑的,他忽然有種想湮滅了崔情臉上的笑的衝動。
這樣的笑,應該只能對他一個人。
“綠水大人,你不要緊吧?”
因崔情的笑,讓青山對綠水抱有憐憫的心變成自作自受。
他淡然走過去,低頭詢問。
痛得只能屈身緩解手骨傳來撕裂般痛的綠水,整張臉都扭曲變形了。
他把受傷的手攏在袖中,側頭望了過來。
“託將軍的福,這點小傷,並不礙事。”
話剛說完,又是一陣全身的抽搐,而且這次的抽搐來的迅猛無比,像一條條螞蟥找到了血庫,直往他腦門和下腹攢動。
“將軍……崔姑娘……”
綠水的臉是隨著抽搐開始面癱,忽左忽右,好不樂趣。
青山看得是大快人心。
但他並沒表現出來,只是垂下眸,裝作在看綠水的傷勢。
崔情就沒他這麼隱晦了。
綠水的抽搐,以其說是藥物的作用,不如說是崔情一時衝動的傑作。
催情粉(3)
綠水的抽搐,以其說是藥物的作用,不如說是崔情一時衝動的傑作。
她捂著嘴,儘量擋住綠水身上散發出來的臭味。
竊笑著,不停瞄上瞄下。
“綠毛豆,你真以為老孃給你下的是癢癢粉嗎?”
崔情的左臉蕩起梨渦,旋得綠水的心是七上八下的。
不是癢癢粉,那是什麼?
他拋了個詢問的眼神過去。
崔情蕩起賊笑,“是你們男人最需要的東西,而且是最有後勁的那種。”
“催——情——粉?”
綠水的心沸騰了,沸騰得心窩口一陣陣燥熱,這陣燥熱,竟讓他忘記了手骨折了的疼痛,起身茫然的看著崔情。
“是催情粉嗎?”
崔情,催情,還真邪乎。
崔情竟然會製造有江湖第一迷藥之稱的催情粉。
何止是製造,應該說她根本就是催情的行家。
眼兒媚,不也被她隨口就道出了嘛。
“綠毛豆,看來你並沒有笨的無藥可救。不錯,老孃就是人稱天下第一的毒娘子。”
你道崔情為何要給自己取個天下第一的名號,原來她在聽到青山道出綠水天下第一神算的名號後,她心裡就打起了算盤。
於是,在這樣關鍵的場合。
她天下第一毒娘子的名號,就被她自個命名了。
而且,你還別說,崔情道出這個名號後,確實嚇傻了一干人。
但這幹人內,並沒有包括青山和綠水,嚇住的只是從地上溜過的一窩黑螞蟻。
因為崔情在喊天下第一毒娘子的時候,右腳剛好堵住了它們覓食的隊伍。
螞蟻覓食的時候,通常都是先由工蟻出來找食,找到食物後,留下特殊的氣味,以便螞蟻部隊能循著氣味來愚公移山。
“天下第一的毒娘子?”
綠水聽到崔情的自報名號,沒有失神。
只是腦裡跑過一溜的念頭,她這種自命名的作風,若被某人聽到,那青城可就真的要清城了。
“天下第一毒娘子?崔姑娘,你這不是認真的吧?”
催情粉(4)
“天下第一毒娘子?崔姑娘,你這不是認真的吧?”
青山的眉宇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