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略帶關心的掃向崔情。
哪怕自個在她心裡只是一根草,他也希望她能懂他話裡的意思。
天下第一毒娘子的名號,可不是單憑她隨口說說就定了的。
“當然是真的。老孃這可是比珍珠還真。誰敢質疑的,讓他來找老孃。”
崔情甩頭一笑。
她可是好不容易勉強自己接受這個天下第一毒娘子名號的。
這兩人,也未免太掃興了。
尤其是青山,那態度,活像她自命天下第一毒娘子是犯了偷竊罪一樣。
她偷了誰,她竊了誰?
她不過是覺得她夠資格掛上這個天下第一毒娘子的名號。
於是,她用冷光狠狠把青山定在了當場。
迎風一展,一縷棕色的粉末就順著他的臉頰落到了他肩上。
青山一閃,那縷棕色的粉末,就多半落進了綠水的嘴裡。
他這是招惹誰了?
一種不夠,來兩種?
因有第一種藥粉的經驗擺在那,所以他是立馬連吐唾沫,恨不得把苦膽也嘔出來。
但就算如此,青山身上還是沾了少許粉末。
這些粉末,竟不偏不倚的落進了他的頸間。
在他飄移間,已然滑進了他前胸和後頸。
“崔姑娘,這不會才是癢癢粉吧?”
青山等著那臆想中的興奮蔓延全身,可卻一直沒有那種難耐的感覺躥進來。
有的只是一旁綠水連聲作嘔的聲音,以及他不解的疑惑。
癢的是催情粉,那麼,這種不癢無感覺的粉末,是不是才是她口中所說的癢癢粉?
青山以為他料對了,所以在沒有感到不舒服的時候,喜笑的看向崔情。
還說對他沒情,那這種捨不得下手,還不算憐惜之情嗎?
“呵呵,叫青山的小子,你說的沒錯,這種不痛不癢的粉末的確是羊羊粉,但這種羊羊粉,才是最厲害的催情粉。”
催情粉(5)
崔情捂住嘴笑。
這是她第一次把羊羊粉弄在兩個男人身上,真不知道,一會會發生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羊羊粉,可是相當厲害滴催情粉末哦。
她可是看他們倆比較順眼,才破例下藥的。
“羊羊粉是最厲害的催情粉?”
青山忽然發現,他把羊羊聽成了癢癢。
故在聽到最厲害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