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過皇上沒翻牌。”寧箏一板一眼道,“連著這個月,已有三個多月沒翻過牌了。”
“是嗎?”夏末涵淡淡地回道,“那晚上派人去皇上那兒說一聲。”
寧箏提醒道:“此事不宜由下人們做。”
夏末涵別過頭,一臉為難。她可不想主動去找乾王,誰知道那個男人大晚上的會不會獸性大發?
染袖給夏末涵斟了一杯茶,狀似無意地說道:“寧箏姐姐不用擔心,娘娘會去的。”
夏末涵聞言看了染袖一眼,突然想起乾王對染袖寵愛有佳,有她在身邊,哪裡還用得著自己去侍寢?如此一想,心下大安,也就預設了。
寧箏也不再多說,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這段日子夏末涵對她態度和善,似乎言聽計從,又總是表現出清心寡慾,大膽放權的模樣,實在很難揣測她的心理。寧箏常年跟在皇后身邊,什麼型別的嬪妃沒見過?像夏末涵這種寵辱不驚,情緒不彰的女人還真是第一次見。要知道後宮的女人,最大的愛好便是爭寵和爭權,前者可以獲得滿足,後者可以穩固地位。夏末涵卻什麼也不爭,但偏偏她的不爭反而獲得了乾王更多的尊重。這段時間乾王來的次數雖然不多,卻總是心情愉悅,一來便必然留宿。
因為寧箏晚上要回皇后寢宮,所以她並不知道服侍乾王的一直是染袖,雖聽說她受過乾王的寵幸,但宮中有不少宮女都被寵幸過,此事並不出奇。乾王若真的喜歡她,斷不會一點封賞都沒有,而且染袖這段時間表現平平,除了相貌姣好之外,並無其他出彩之處,寧箏一開始就沒將她列為重點觀察目標,不過是順帶注意一下而已。
晚膳後,夏末涵領著兩名敬事房的太監和染袖一起前往乾王寢宮,今晚他並沒有去找嬪妃。
透過稟告後,夏末涵等人進入寢宮,她行了行禮之後,簡明扼要地說明來意,並示意太監將牌子呈上。
乾王正在研究從民間蒐羅的名家書法,臉色頗有些不耐煩,說道:“不是說了不要嗎?”
“皇上,臣妾聽說您已經很久沒寵幸嬪妃了,不單只是下品妃,連四品以上的嬪妃宮中也沒去過,如此似乎有些不妥。”夏末涵小心翼翼地勸說。
乾王放下手中的物件,看向夏末涵,目光卻第一時間看到了她身後的染袖,此刻她正靜靜地立在一個柱子邊,手平端在腹部,半垂著頭,低眉順目,嘴帶微笑,搖曳的燭光散在她身上,似一個彩瓷人兒。
乾王心下一動,最近染袖將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禹昊身上,他偶爾去雲舒宮也難得遇到,想不到今晚來了。
他的目光移向夏末涵,心下了然,想必又是為了她的主子。
“皇上?”夏末涵又輕聲喚了一聲。
乾王回身,瞥了太監手上的托盤一眼,實在提不起興趣,下品妃他雖然並沒有全部召見過,但幾次點召,皆令人大失所望,不是庸脂俗粉,就是不解風情,特別是在嘗過染袖的滋味之後,其他女人都有些乏味了。
想到那個雨夜第一次的寵幸,真是動人至極,每每一想就忍不住蠢蠢欲動。
乾王抿了抿嘴,對夏末涵道:“今夜有些疲乏,你讓染袖留下來給朕按按,至於這些牌子,明天再說吧。”
夏末涵自是不會再多言,叮囑了染袖幾句便退了出去。
乾王這時也沒心情研究書法了,告訴內侍準備就寢,然後拉著染袖就朝華清池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河蟹,所以麼有肉……
晚點應該還有一更,保佑我順利完成。
☆、31發現
在華清池已經戰過一場的兩人;回到寢宮繼續纏綿。
“皇上……”染袖面色紅暈地躺在乾王身下,小聲問道;“皇上為何不願意召幸下品妃呢?”
乾王一邊抽動,一邊喘息著回答:“她們哪有染袖的風情?”
“唔……”染袖咬了咬唇,似乎在忍著不讓自己發出呻yin;半晌才說道;“女人如花;各有風姿,端看……端看皇上如何培育……嗯……”
乾王微微一頓;笑道:“呵呵;花有千千萬,染袖又怎知朕喜歡哪種?”說完,又狠狠抽動了幾下。
染袖聲音破碎;一時說不出話來。她紅唇微啟,雙眼朦朧地看著乾王,臉上還帶著幾許困惑。
乾王笑起來,顫動的身體引得緊密相連的私密處一陣酥麻,接下來又是一輪悱惻纏綿……
事畢,乾王疲憊地睡去,染袖悄悄睜開眼,轉頭看了看旁邊的男人,小心移動了一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