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陰雲密佈,一陣轟隆之聲乍響,大雨傾盆而下。
染袖跪在雨中,環抱著雙手,身曱體瑟瑟發曱抖。她已經跪了將近1個時辰,雖說淋雨是她事先計劃好的,但是偌大的雨點zá在身上實在生疼,夏季的bào雨來勢洶洶,伴隨著強風,非一般人能消受的。
染袖在等,等那個男人召見。她有信心,乾王一定會鬆口。不是因為心軟,而是為了看她服低示弱之態。
果然,就在大雨下了半個多小時之後,乾王命人將她召入寢宮。
染袖一身溼曱漉曱漉地跪在光滑的地板上,低頭向斜躺在床曱上的乾王行禮。
她知道自己此刻在乾王眼中是什麼模樣,溼曱透的衣服將身曱體曲線勾勒清晰,雖略顯狼狽,卻多了幾分我見猶憐的誘曱惑。
乾王眯著眼,淡淡道:“你跪了這麼久,可是為了你家主曱子?”
“正是。”染袖伏身道,“夏主曱子身曱子柔曱弱,長期清粥淡飯、苦伴孤燈恐會病倒,還望皇上能網開一面。”
“哼,她以下犯上,zuì不可恕,朕不過是小懲大誡,已經是念及舊情了。”乾王的目光不著痕跡地在染袖身上游離。
染袖道:“夏主曱子失子在前,傷病在後,本就鬱結於心,出現些許反常之舉亦在所難免,皇上仁厚,罰已罰過,不知能否再給夏主曱子一次qīn自謝zuì的機會?”
“qīn自謝zuì?”乾王不置可否地說道,“她要如何qīn自謝zuì,自薦枕蓆嗎?”
染袖沉默下來,咬了咬唇,偷偷抬眼看向乾王,卻不想正好與他的視線對上,染袖忙又收回目光,柔柔道:“皇上,這後宮釀釀個個千jiāo百媚,夏主曱子確實不及,但她與世無爭,素雅嫻靜,多的是那一分令人舒心的氣韻,這樣的女子在後宮亦屬難得,皇上真的捨得?”
乾王勾了勾額前的頭髮,突然笑道:“染袖,你很會說話。不過你以為幾句話就能讓朕赦免她嗎?”
“那麼皇上要怎樣才能原諒夏主曱子呢?”染袖用祈qiú的眼神望向乾王,急切道,“奴婢可以跪上三天三夜,或者天天為皇上抄經祈福。”
“你對你主曱子還真夠忠心。”乾王被她的眼神撩得有些心動,對這個小宮女,他早有圖謀,可惜三番四次地被她逃了,莫名地愈加渴望,如今她主動找來,又怎能放過?
“過來。”乾王喚道。
染袖微微一顫,猶豫著沒有動。
乾王又道:“別讓朕再說第二遍。”
染袖緩緩站起來,踱步移到床邊,在離紗帳有一隻手臂的距離站定。
“今曱晚就在這伺候朕。”乾王慵懶地斜倚在床頭,裡衣敞開,露曱出赤果的胸膛,勾勾地盯著染袖。
“皇上是要按曱摩嗎?”染袖怯怯地問了一句。
“呵。”乾王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緊張的模樣,道:“這次不按曱摩,你若想救你主曱子,那就想辦fǎ取曱悅朕。”
“取曱悅?”染袖雙頰暈紅,有些不知所措,“奴婢,奴婢不知道該如何做……”
乾王眼神暗沉,這jiāo憨之態與曲線畢露的身曱體實在誘人,他不會忘記這衣服下柔曱nèn面板的美妙觸感,想到此處,忍不住動了動手指。
“朕會教你,現在上來。”乾王命令道。
染袖目光盈盈,似在掙扎,她低聲道:“皇上乃天下至尊,奴婢不敢冒犯。況且夏主曱子……”
“現在別提你的夏主曱子!”乾王有時候很欣賞她的護住,有時候又不由得心生嫉妒,在她心中,到底是夏末涵重要,還是他這個皇帝重要?連要她侍寢,還得看夏末涵的面子。
如此想著,乾王愈加想立刻征服這個固執的小女人。
“上來,朕可是給你機會了,願不願意端看你自己。”乾王一臉冷傲。
染袖咬了咬唇,終於還是動了,正在她準備跨上曱床時,又聽乾王懶懶的聲音傳來:“你打算穿著一身溼衣服上朕的龍床嗎?”
染袖動作一僵,又退了回去。
乾王發現這樣逗這個丫頭很有曱意思,都有點欲bà不能了,對於她待會的“取曱悅”更是萬分期待。
【中間被河蟹了,可惜,作者覺得這一段挺重要的。下面是還未發表的一篇文的楔子,可看可不看。】
一覺醒來,世界都變了。
茫然地抬頭看去,只見密密麻麻的枝葉相互交錯,遮蔽了天空,陽光透過縫隙點點灑落。四周樹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