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保準能伺候的你週週到到的,包你通體舒暢,進了這溫柔鄉,就不再想出去了。”老鴇用力的拉住段飛鵬的手臂,把他拉進了怡春院。

“春花、秋月,接客啦!”老鴇子扯開嗓子喊到。

段飛鵬看看自己所處的地方,有點不明白自己怎麼進來了,可裡面的燕聲蔦語,豔詞淫曲,調笑聲、撒嬌聲讓他知道自己身處的是什麼地方。

“我要這裡的花魁~”段飛鵬拿出一綻金子,遞給老鴇。

“好……好……沒問題。”老鴇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出手闊綽的大爺,金子啊!就算是銀子,這麼大綻也不少啊,更何況是金子,老鴇子笑著眼都眯眯了,“阿貴,快帶這位大爺到天字房,我去叫紫腓姑娘。”

段飛鵬走到房間,裡面已經擺好了酒菜,他坐下來,給自己斟了杯酒,一飲而盡。

不要再去想那令人心碎心痛的畫面,不理那可怕的惡夢。

今夜,他要一醉方休。

玉器清脆叮噹的響聲從門外傳來,在門外停下,“啪啪……”輕輕的叩門聲。

紫腓站在房門外,輕輕的敲了下門,見沒有反應,便推開門走了進來。

真不愧為花魁,而是京城最大妓院的花魁,的確是風情萬種,美豔絕倫。高挑的身材,柳枝細腰,在紅色的綿緞衣服下,面板顯得格外雪白嬌嫩,冰肌玉膚,猶如羊脂,吹彈即破;眉不畫而黛,唇不染而朱,大的眼睛,亮亮的,閃著醉人的色彩。

蓮步輕移,柳腰輕擺,閃著油油的亮光黑長髮垂在身後左右飄動,如飛流瀉瀑,一看就知道保養的很好(羨慕啊!);頭上牡丹金釵隨著蓮步輕移而搖動,身上玉佩叮噹作響,人未到,聲已聞,香氣盈鼻。

上天是公平的,也是殘酷的,給了她傾國傾城的美貌和驚世的才華,卻忘記給她一個好的身世,悲慘的命運讓她只能流落風塵,為自己的美貌和身體換取生存的資本。

她嘆口氣,輕輕的顰下眉,走向上前,朱唇輕啟,清脆聲音響起,“公子,小女子紫緋,請問如何稱呼公子?”

段飛鵬毫無反應,只是拿起酒壺拿酒,卻發現已經沒有酒了,他抬起手,將酒壺伸向紫緋,冷冷地說“添酒!”

紫緋睜著水汪的眼睛看著段飛鵬冷漠的臉,竟然不相信有人對她的美貌視而不見,反而對酒更感興趣。女人啊,最終在意的還是美貌。

紫緋一句話也沒有說,向壺裡添了酒,斟了杯酒放在段飛鵬的面前,站起身來,走到古箏面前,“公子,小女子為您彈一曲,助助酒興如何?”

纖纖玉指按在古箏的弦上,輕彈幾下,試試音階和音色。紫緋看著眼前這個一杯杯猛灌著酒的男人,嘆口氣,又是一個為情所傷的男人,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這樣的冷漠孤傲的男子黯然傷神,自己為什麼碰不到這樣痴情的良人呢?不過以自己的經歷難道還配擁有這樣的痴情嗎?一個醉笑風塵,在許多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的女人還配擁有這樣的痴情嗎?

手滑過琴絃,清脆的箏聲從冰涼的琴絃上傾洩出來,音色純淨,透明,但憂鬱、壓抑、哀傷、悽美、婉轉、悠長,時而似小溪流水,低聲傾訴,時而似高巖飛瀑,跌宕起伏,婉轉流暢,沒有固定的曲子、沒有刻意的手法,紫緋把自己的傷感、痛苦、哀怨、悲傷、不甘都透過箏聲表達出來,箏聲淒厲欲絕,嫋嫋不絕。

不知過了多久,段飛鵬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任自己沉醉在這哀怨的箏聲中。他走到紫緋的面前,透過朦朧的雙眼,看到自己思念的人兒就坐在自己的面前,這麼真實,正用一雙大大的,悲傷的眼睛看著自己,暗淡的訴說著什麼。

他伸手把紫弼拉起來,擁在懷裡,緊緊的抱住,在她耳邊輕輕的低聲呼喚著心裡已經唸了不知千遍萬遍的名字:“雪兒,雪兒。”

紫緋僵了一下身子,知道他把自己當成了另外一個女人,而她能怎麼樣,她的任務就取悅自己的恩客,能讓他開心,讓他拿出銀子來就行了,無論他把自己當成什麼都好,那怕當成一個小貓小狗她也不能反抗,只能笑著接受,更何況只是把她當成另外一個女人而已。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心卻在滴血。

段飛鵬抱起她,幽黑的眼睛盯著懷裡的人兒,倒向了床上。

幔帳輕落,掩住了一室的無限春光。

細碎的吻從脖子一路向下,所到之處,衣物紛落,眨眼間,已是衣不蔽體。

紫緋知道這種深情不是屬於自己的,但又如何,這個男人是在自己懷中啊,像無數次催眠自己一樣,把這種深情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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