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說,你敢說別人的名字,看我不掐死你!
恢復了七分理智,她想就算知道在對誰笑,也不可能對你說實話不是?
王爺也有個執著犯傻的時候~
“當然是對你笑咯~”不然你以為是誰?此刻她的臉比他的眼更加真摯,“再怎麼說,王爺也是我名義上的丈夫,我還對著別的男人笑不成?”我活膩了不成?
如此坦白,納蘭潤還是半信半疑,有神的雙目散發著熠熠光輝,將她籠罩於其中,照得人心裡發虛……
眉毛擰出結,夏伊妃對他堅定的點了一下頭,“真的!”
到這節骨眼上,真的假的,又如何去辨別印證?連個人證物證都沒有,問老天,老天會回答你嗎?
箇中精髓,王爺怎麼會不知道?
所以,在得到一個顯然違心的答案以後,他忽然面露嘲笑,不是在笑夏伊妃,而是在笑他自己。
腥紅映雪,殺戮夜(十一)
“你……沒事吧?”她感到相當詫異。
納蘭潤心比天高,狂傲自負,他竟然也會自嘲?!
突然之間!他就將她一把抱起,然後邁出步子,向潤王府的方向走去。
這個……這個這個這個……王爺到底在玩什麼呢?
她心裡充滿問號,額頭印了一排省略號,頭頂上頂了一個驚歎號!
腦中畫面回到之前再之前,跳過那場血腥事件,二人漫步在積雪深深的街道上,王爺的注意力不是早就放到了她僵硬的雙腿上了嗎?
難道……他是怕她被凍傷凍壞,所以才抱著她走的?
納蘭潤不語,淺抿的唇角上翹出笑意,無毒無公害,雙目平視前方,步子邁得穩健,不管她臉上的神色有多訝異不解,都懶得去解釋。
按照她的說法,現在他們是掛名夫妻,他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夏伊妃對自己笑是理所當然,那麼王爺為什麼不可以抱著名義上的妻子在雪地裡走呢?
靜默著,耳邊只有他的腳步聲在響,被納蘭潤抱在懷中,感覺甚是怪異,不討厭,卻是說不出的彆扭。
忍不住,悄悄抬起眼眸去偷看他,迅速望了一眼後又立刻垂下眼簾!
也許今夜的月光太美好,照得納蘭潤的臉神采奕奕,俊朗迷人,然後就聽到他的聲音不高不低的在耳邊響起。
“是獎勵。”
又是獎勵?關於什麼的?那個她都不記得的笑?
想追問,話到嘴邊硬是被她生生攔截,緊抿著唇,閃爍的眼珠子轉了一轉,隨即歸於安然狀。
所有的猜測在此刻都不想去深究,今夜發生太多事,現在她只想稍作停頓,休息一下,暫且委身抱著自己的男人。
他們有共同的利益,必須邁著一致的步伐向前,所以當她前行遇阻,他不是很值得幫自己一把嗎?
私底下想了若干藉口,如若大把理由都說不過去,那麼就當作人情記下,以後再還他便好了罷……
想罷,她臉上溢位恬靜的淺笑,歸於安然。
(今日更畢。天冷了,親們注意保暖,出門要多穿衣服哦^&^~週末愉快)
異性相吸,無關情愛(一)
靜逸幾日……
清晨,夏伊妃從自然睡眠中滿足醒來,睜開惺忪的眸子,第一眼便望見納蘭潤安然的睡顏。
昨夜她又枕著他的手臂睡了一宿,自那日在雪夜被他抱回王府後,接下來整整九天,每晚二人都保持著相同的睡姿,真是……
抿了抿嘴唇,這感覺無法言喻。
反正自那雪夜後,掛名七王妃的生活無論質還是量上都得到了提升。
除了偶爾遭到納蘭潤習慣性的毒舌外加冷眼,他不曾再為難自己半分。
理論上說:他們是同類人,理解彼此的孤獨,瞭解對方的本質,只是需要個人來相擁取暖而已。
不是非你不可,而是剛好是你。
她很清楚他們之間的規則,不過……美婕淺眨了兩下,視線自然下移30°,現在想這些作甚?
納蘭潤睡覺的時候會穿一件寬大的黑絲絨睡袍,只在腰間繫上一根腰帶的那種。
所以,每天清晨,夏伊妃總能用雙眼在他外露的胸前大吃豆腐。
她還以為,奸商身上應該有很多贅肉,這樣就能讓她對他幻滅一點,結果幻滅沒有,吃豆腐的習慣倒慢慢養成。
誰叫王爺的胸膛那麼結實健壯,小麥色的肌膚看起來健康得不得了,害的她每次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