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轉冷:“是什麼人就應該做什麼事情,安守本份就是守福避禍。”
紫萱微微挑起眉頭來,心頭的一股火拱得她十分難受;公主郡主們要刁難她,她能如何?但是如此的場面再加上冷嘲熱諷,為得又是哪般?無人明言她卻平白受辱,這口氣實在是讓人憋得心裡難受。
“郡主有話不妨直說,臣妾知道自己出身於商人之家,當然不能和公主、郡主們的尊貴出身相比,就連很多誥命夫人的出身也比不過;但,這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至於郡主所說的安守本份,臣妾有點不懂還要請郡主示下。郡主是要臣妾安守輔國夫人的本份呢,還是要安守商家女的本份?這兩者之間的不同,臣妾愚昧不知也要請郡主明言。”
既然無人肯明言,她倒不妨先揭開一點:商人女怎麼啦,吃自己的、喝自己的,沒有殺人放火,在自己府中安安份份的過日子——有什麼可以低人一等的地方?公主郡主們再高貴,她也無求於她們!
長安公主咳了幾聲:“大家吃得酒多了些,今天不宜多談改日再說吧。”她對紫萱極為欣賞便有意維護一二,同她要見紫萱初衷已經大為不同。
福慧郡主嬌笑幾聲:“長安姐姐不必擔心,輔國夫人既然問了我們姐妹豈能不答?本份就是本份,既不是單指輔國夫人也不是單指商家女,還有你和離之身的本份——輔國夫人,烈女不事二夫啊,想來夫人沒有再嫁的意思吧?”
紫萱柳眉輕挑,說出剛剛那番話也就是想借機表明自己的心意,不必再受這些天之驕女的氣;但是,她要不要再嫁人是她的事情:她想嫁就嫁、不想嫁就不嫁—�